所以,当学校的电话打到家里的时候,王姨都是懵的,逮着江小暖就问:“是不是小陆缘在学校里闯什么祸了啊?”
江小暖也不懂,她对小陆缘也不是很了解,就她这短暂的几天观察来看,只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像是那种没事儿也会整点事情出来的人。
但她眼下只能先安慰着王姨:“别着急,也许是有别的事也未可知,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小学就在镇上,他们有汽车,没出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学校。
学校师生已经被陆缘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到没脾气了,所以现在再看见他的家长开着镇上也难得一见的时髦洋气的汽车出现在校园的时候,已经能十分淡定的上前打招呼了。
处在对小儿子万分担忧中的王姨或许没有察觉到学校师生们的异样,但江小暖却能很冷静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的不同。
尤其是校长,情绪十分激动,明显是按捺不住的那种,握住王姨的手时,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仔细去看,还能发现他眼镜底下眼睛微微湿润。
激动到哭了?
这神马情况啊?
江小暖自觉不了解,难免目瞪口呆。
“校长,我们家陆缘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啊?您只管跟我说,我一定带他回去好好教育他的!”
说到这里,她难免唏嘘,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早年熬空了身体,后来歇下来以后仿佛是一根一直仅仅绷着的弦松了,于是总是伤病不断,再要小孩那是肯定不能了。
所以她和裴海不自觉的就把小陆缘当成了命根子,再加上这孩子自小命途多舛,又体弱多病,难免就捧在手心里娇养着,养到现在不但身体养的娇气,性格也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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