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我相信我夫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白远濯头也不抬,目光黏在沈听澜身上,“你若是执意要为这事找个凶手,就当做是我做的。”
杨寸心周身一颤,“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会怀疑你?我知道不是你。”她慌乱的解释,“我知道你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光明磊落?杨寸心怕是对白远濯有什么误解。沈听澜听着,暗自扯了下嘴角。
行至门前,杨寸心最后一次回头,仍是得不到她心上之人哪怕一分一秒的注视,她眨了眨酸痛的眼睛,一瘸一拐的出了会客厅。
杨寸心走前白远濯没有看她,可她走后,白远濯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别看了,人都已经走远了。”沈听澜坐正了身子,给自己揉脖子,别看她刚刚在白远濯肩膀上靠得那么亲密,这可是一项很累人的活计。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脖子酸背痛的了。
还好杨寸心走得早,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白远濯又看向沈听澜,“恩。”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恩?你居然说恩?你真舍不得丞相府那温柔笑意的杨小姐,那现在追上去也不迟啊。”沈听澜听得无名火起,细眉高高挑起,说话带着一股火药味。
白远濯笑了,让沈听澜又是一愣。
最近白远濯在她面前笑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这就是成为被白远濯认可的白府夫人所拥有的好处吗?
“我是在回你之前的话。”白远濯道,“这个事情,你做得很好。”
罕见的来自白远濯的认可,反倒让沈听澜有些不自在,她将手放在脸侧,轻轻挠了两下,转移话题道:“爷当真相信妾身不是在背后传播谣言的人?”
“自然。”白远濯马上道,几乎是沈听澜话音刚刚落下,他就回答了。
“可是为何?”
没错,两人现在的关系是比从前要亲近了一些,从拼凑起来的夫妻变成了共同合作奋斗的伙伴。
但是沈听澜扪心自问,她对白远濯尚且没有太多的信任,为何白远濯会那般信任她,甚至于还愿意帮她在杨寸心面前顶罪?
白远濯用眼神示意周围伺候的丫鬟下去,才说道:“叫人散布谣言的,是我。”
沈听澜:“咳咳咳咳……!”
“也没喝茶,怎么还呛到了?”白远濯无奈的帮沈听澜拍后背,力道很轻。
闻言,沈听澜嗔了白远濯一眼,他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他说的话太劲爆了,才害得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太蠢了,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沈听澜平复下咳嗽后,用手捂住了脸。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叫人散布谣言?”白远濯像是没发现沈听澜的尴尬,还一脸想与她再聊聊的表情。
看沈听澜不回话,又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掰下来了。
“你问问我。”
好幼稚啊,这还是我认识的白远濯吗?沈听澜面无表情的腹诽,面上还是得尽心尽力的配合白远濯的表扬,“爷,您为什么要散布杨小姐的谣言?论理来讲,她可是您的师妹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管白远濯与杨宁珂私底下有多少龌龊交锋,但是面上他还是应当要维护两人关系良好的假象,不然就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就够御史参白远濯一本。
白远濯今日如此对杨寸心,就不怕杨寸心回去后告诉杨宁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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