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开门,让我好好同你说说。”
过了片刻,房门终于打开了。
卫浅怕他临时改主意,快步进入将卫凌撞到一边。
“嘶,姐。”卫凌胸口一疼,若非姐姐是女子,非得撞出内伤来。
“快过来坐下。”
卫凌将房门关好,像只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的坐在桌边,胡乱的搅着甜羹,没有半点胃口。
“你的玉戒呢。”卫浅眼尖,玉戒是他们兄妹二人一人一只的,皆是母亲留下的物件,平日里都是不离身,之前没多注意,这次却看到他拿勺子的手上空无一物。
卫凌支支吾吾的将右手衣袖盖过手,“习武不便,便摘下了。”
“放哪了。”
“额,这。”
卫浅起身准备去翻衣柜和书桌,卫凌神色慌张伸手去拦。右手上的长疤露了出来。卫浅擒住他,仔细看了这疤,这疤痕自右上向左下,刀锋由深入浅,莫非。
“你为何自残?”浅十分不解,眼神似是要看透卫凌。
卫凌见姐姐如此逼问思忖了片刻预备坦白。
“这是我同紫阳城的一位姑娘的诺言,待到我功成名就,我便上门迎娶。玉戒我赠与她当做定情信物……”他将事情原委如实告知。
“所以你不愿意娶公主,是因为那女子。”卫浅恍然,竟然是这原因,她一直晓得他这个弟弟一向是信守承诺的人,自然是觉得自己毁了约感到懊恼。
“嗯,正是。况且就算无这事,我也不想被摆布。”卫凌左手握拳重重的砸在墙上。
“我有一计,从明日起你就去阿爹的军营中操练,离公主及笄还早,你可以趁此机会锻炼自己,若是获得一等战功便可任意讨一个赏赐。”卫浅双手抓着他的双肩,“快振作起来。我们卫家一个将军可不够,若非我是女儿身,我也愿上阵杀敌,何必做这劳什子的世子妃。父亲年事已高,久经沙场一身子病痛,如今也是我们做儿女尽孝道的时候了,你得挑起大梁为卫家争光。”
卫凌眼神不再黯然渐渐恢复往常的坚毅,他看着姐姐的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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