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留白一惊,“徐聪!这是好几次的遗留问题了!你先坐下,别闹!下面的我们再发表意见!“
其他教授老师们齐刷刷地看向徐聪。
主持人一惊,他也注意到这位年轻的在座者。注意之余,他是万万没想到徐聪竟然站起来了。
他正要说的收尾的话憋了回去,换成这句,“有请。”徐聪扫视众人,丝毫不怯场。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众人拧眉,“怎么这么有戏!”
徐聪,“诸位对我可能很陌生,甚至是质疑,我也倍感压力。”
“但既然被吴留白教授推荐,钱悦江院士邀请,我认为我还是需要尽自己的一份义务。”
提及“吴留白”,台上的孟庆茵才注意,原来吴留白也在!
她这一刻,才发现吴留白,她的表情发生了微微的变化。
至于其他人,眉宇陷得更深了,“这家伙怎么回事?把这里当成秀场了?”
“即便是吴教授邀请的,他也不应该这个样子!”众人越发质疑。
可徐聪在简单的几句话之后,直接进入正题。如单刀直入!
快!
准!狠!
在众人不屑以及疑惑之间,声如惊雷,划破长空!“此诗为郭沫若先生口中诗祸,尤其这两句:[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
“或谓[今之背君父之恩投拜而为盗贼者皆合乎王安石之意!]”
“或谓[苟心不相知,臣可叛其君,妻可弃其夫乎?]”
“为之辩护之人,只好说[汉自浅胡自深]的[恩]是指男女关系,并无君臣之义。”
“但以我个人之间,此[恩]的男女关系,或可以从更高的角度的考虑,即从社会角度。”
“如此诗句,初中生懂?高中生懂?”“除此之外,本诗的结尾并不属实。”“曾经拜访过明妃的青冢?”
“实际上明妃的哀弦却并未留至今,留下的是词啊!另外,诸位都是通晓古今,业内权威人士,对王安石本人,应该很了解,这位是出了名的拗相公。”
“这两首诗大做翻案文章,足以体现。”
“[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杀毛延寿。]替毛延寿开脱罪名。”
“[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这也和认为昭君出塞是悲剧的唱反调。”
“还有,[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着重相知
“既然失意无分南北,何来相知心?“
“如此争议巨大的两首诗,怎么给予确定的翻译注释,又如何放入教材中?”
“当然了,老师们会说,有争议的,考试考不到。不知道在场的诸位,是否听过这番话。”
话音落,徐聪依旧淡然而立,一番酣畅淋漓的“个人之见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年轻人,好不中庸避讳!
也不委婉酉回,竟然敢这么直言,徐聪长松一口气,无比轻松,考虑那么多做什么?
我来这个会,不是讨论发表意见的?在徐聪看来,这像极了一场辩论会。
之后,徐聪还低头看向吴留白,“吴教授,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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