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小姑娘的顺保,被这里衙役拿下,刚在本镇公事房审完,这就要送去县城再审。”
家人说着,狗一般的张大嘴喘热气,又急忙的讨好:“我看顺保没来,就去迎他,路上听到这消息,说镇上拿到拐子,十两银子打听来的,顺保招的假名姓,但是送到县城里再审,倘若说出实话,就要给侯府抹黑。爷,你快拿主意,怎么办?”
栾景算个纨绔,但世家子弟自有一份儿能耐,遇到云展他慌,眼前小事他淡定自如。
“怕什么!送到县城反而好办,这省里有咱们认识的官员,你这就快马过去寻他,让他保出顺保,这算什么大事!”
“是,是。”家人连声应着。
栾景露出猜疑:“可是呢,顺保是个能干的,我才让他当拐子,我不信他没有原因就露出破绽。”
“爷,我使了钱,也没能见到他,还不清楚具体原因,只是,”家人流露忿忿:“他是从郑家铺子被带走,那里老板娘有姿色。”
“娘的,他怎么敢耽误爷的差使!”栾景信了,这出自于他自己就是贪欢的人,不当一回事情的,也所以对于表哥马得昌调戏民女却犯案嗤之以鼻。
男欢女爱的,说不好谁先情愿,又或者谁先飞了眼神。
栾景坚信民女也不是好东西,否则怎么会被搂到表哥马得昌怀里,把马得昌的脸抓破,这是罪证,让马得昌百般抵赖,家人们纷纷伪证,和马得昌只见一面的民女,在马得昌更换衣裳后,也一眼认出是他。
栾景连发怒声:“带回顺保,爷先打死他!......”一个激灵冲上后脑,栾景忽然眉开眼笑,有了!
他没法悄悄接近元家姑娘,却可以让元家姑娘私下走近,比如他有一件元姑娘的私密东西,最好是肚兜,最次是手帕,其它的簪子、耳环都可以。
给元家大姑娘透个风儿去,不怕她不为保住颜面,私下里和自己赎回。
只要她的人到,按倒就香,衣裳随着乱了,家人们跑来撞破,爷我反要大喊冤枉,爷被非礼了,哈哈,这新集女子的风流账,就交给京里刑部去算吧。
“哈哈!”
转怒为喜的栾景仰面向天,发出几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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