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珂粘了胡子等候在外面,天气有点见热,他站在院子外一棵柳树下面。
偶有来往的**仆婢,端了美酒佳肴在此路过,无不诧异地看他两眼。
展珂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妓院子的红牌规矩大,也没有听说过哪个不让主顾的仆人跟进去伺候这么一说。只是他从未逛过这地方,没听说过的也不一定没有,陈管事给他拦下的时候,他以为有,乖乖地停在门外了。
但是看刚才路过的L童仆婢的眼神儿,他心里头压下去的疑云又泛上来了。
要不要闯进去看看?云儿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些疑问在心头滚了几滚,他的鼻子上出了一层薄汗,越想越不放心。
他四周看了看,四下里无人经过,门楼子里面传出吱呀一响,大桦木门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正是柏云泊。
他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连忙迎了上去:“事情办的如何了?”
柏云泊朝展珂摆了摆手,示意回去再说。
二人出了阳风馆回到客栈。
柏云泊拿起青花大茶壶,对着嘴咕噜咕噜灌了一气儿,抹了把嘴巴坐在椅子上道:“还是这茶喝着过瘾。”
展珂拿了只杯子,重给柏云泊倒了一杯放在她桌子前,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听柏云泊说话。
“这丫头是赎不出来了,本金五百两,说还摔碎了个价值千金的古董花瓶子,你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儿,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是没搞清楚,这个猫腻儿在哪一块。你说是仙人跳吧,在阳风馆设这么大的局,那个玉容公子在柳州是蝉联五年的花魁状元,为了……”
“玉容公子相貌如何?”展珂没忍住,打断了柏云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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