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往日里的阿瑶阿玉,那是有美同享的,因了阿玉比阿瑶年长一岁,武功又高了那么一小截,阿瑶又晓得阿玉是个心黑手辣的笑面虎,所以阿瑶多数时候不单让着阿玉,还有点儿奉承的意味,遇见好的了也是阿玉尽兴了才轮到她自己。
但石爷不同,正妻自然不能肖想,在石爷身边做个妾室通房,那便也是鬼仙娘娘的半个儿媳妇,也是旁的人打破脑袋也抢不来的美事,总不能这等好事也让了阿玉。
阿瑶吃晚饭的时候眼见阿玉的眼尾都泛了红,笑容已经控制不住地带了点阴气儿,借口来了月事,怕与阿玉同床会弄脏了她的衣服,单开了间房,避开了阿玉。
然后莆一推门,就被埋伏好的阿玉以手作刀照后颈子砍翻,在客栈的地板上昏睡了一夜。
第二日晨起,浑身酸痛。阿瑶心知肚明是阿玉干的好事儿,气得要去找阿玉理论,却先发现自己衣不蔽体,身上的衣服烂成了碎布条子,完全没法出门。
赶紧找了包裹翻翻看,只气得小脸铁青,男装女装都成了一堆碎破烂儿,唯一完好的就是那件大黑袍。
阿瑶只得套了回去,气呼呼去了阿玉房里,却发现阿玉不在。
下得楼来,一眼看见阿玉梳了一把飞仙髻,穿了绯色的纱裙,隐隐露出银红的镶边肚兜,打扮得清媚妖娆,正和石景熠坐在一起吃早餐。
也不知石景熠说了什么有趣儿的话,惹得阿玉嗤嗤一阵娇笑,笑罢还掏出块帕子,温柔细致地给石景熠擦拭嘴巴边儿上的残羹。
二人仿若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这回嫉妒得发狂的是阿瑶,她走过去怒气冲冲地问阿玉:“你这贱人,你干嘛剪碎了我的衣裳?”
阿玉沉着冷静地笑笑:“阿瑶妹妹,你在胡说些什么,谁剪了你的衣裳?你还没有吃早饭吧?姐姐给你叫一碗粥。”
说着扬声叫道:“小二,添一碗鸽子粥!”
她轻轻巧巧避了锋芒,阿瑶一个人闹不起来,只好跺了下脚,委屈地和石景熠告状:“石爷,你瞧姐姐多么蛮横,她昨晚把我的衣裳都剪碎了,害得我都没有衣服穿了。”
石景熠正沉浸在阿玉的美色里无暇他顾,闻言自然得向着美人儿说话:“你阿玉姐姐性子温柔,断不是她弄的。你快来吃早饭吧,粥凉了可不好吃。”
阿瑶一听便红了眼圈,扑上前来抱住了石景熠的胳膊:“石爷这么说便是只信了姐姐不信我,你和我去房里瞧瞧去,我的衣裳不知被哪个烂肠子的铰烂了,一件都不能穿了!”
石景熠又转过来头来拍了阿瑶的手安抚:“不就是几件衣裳么,等会爷带着你去街上,爷替你买上十套八套,这也值当你和爷哭鼻子…”
阿瑶一听便破涕为笑了,丢了个胜利的眼风给阿玉,高高兴兴地依偎在了石景熠的左手边儿吃早餐。
阿玉的眼睛又喷了火,鸽子粥上来先盛了一碗,用白瓷的勺子吹了亲自喂给石景熠,石景熠借机摸了把她执着羹勺的素手,二人你来我往动作暧昧。
阿瑶又急又气,借了夹小菜的机会,用了鼓鼓囊囊的胸部去蹭石景熠的手臂……
由此俩人开始每天争风吃醋,白日里她俩争着和石景熠亲近,晚上她们俩却是寸步不离,互相看着对方,都怕对方个臭不要脸的跑到石景熠房里先行睡了石景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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