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墨低头,从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热热的,还带着一种独属于他的清新又霸道的气息。
初若溪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秦以墨,我知道你一直都有点那啥的,但是你那啥也应该有个底线,否则就不是风流,是下流了。”
秦以墨一脸不解,两条浓眉拧成了毛毛虫,“那啥是什么?我怎么那啥了?我哪里风流了,下流更是谈不上吧?”
秦以墨有些苦恼,难道初若溪对他的印象就是这样的?
“你可以否认,毕竟有些人的理想是给天下所有长的漂亮的女孩自一份温暖。”初若溪夸张的笑了一下,“拥有这么宏大理想的人的,脸皮厚一点也正常。”
“若溪。”
“干什么?”
初若溪抬起头,刚好撞进秦以墨认真的眼睛里。
“我觉得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若溪,其实我,”
“换药,换药。”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露在口罩外的眼中满是不耐,“在医院里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壁咚。”
护士给初若溪换好药,推着小推车出去了,临出门前又扫了秦以墨一眼,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病人需要多休息。”
初若溪将被子拉过来一盖,笑的一脸无辜,“听到了吗?专业人士说我药顿休息。”
秦以墨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虽然还不清楚初若溪对他的那些“风流下流”的印象是怎么来的。但是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
初若溪是被一阵干嚎吵醒的。
她揉着揉眼睛做了起来,就看到坐在木椅上到花枝招展的身影在抹着眼泪。
秦以墨去哪里了?
初若溪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花枝招展,把盛放的百花穿在身上的人是她的姨妈。
“姨妈,你怎么过来了?”
不用说,肯定是许平梅透露出去的。
初若溪的姨妈许平兰比她妈许平梅小五岁,容貌相似,性情却大不同。
许平梅偏好素雅清新朴素,而许平兰却是越花团锦簇越好,是个从来也不肯服输的性子。
许平兰看着初若溪的眼睛里又掩饰不住的好奇和兴奋的光芒,泪水倒是没看到一星半点。
“若溪,好孩子,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姨妈能不过来看看你吗?伤到哪里了?重不重,医生说要几天才能出院啊?”
“腿骨,裂开了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两三天就能出院了。”初若溪的声音并似平常清冷,但也并不热情。
“哎,若溪啊,听你妈说,你是在家摔到的。若溪啊,姨妈早就跟你说什么来着?你一个人住不行!是该找个人来照顾你了。”
“阿姨,吃水果。”秦以墨非常及时的出现了。
端着盘子笑的一脸的温和无辜又灿烂。
许平兰翘着兰花指从盘子里捏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
又接着说道,“若溪啊,你一个人住,那是绝对不行的。喏,这次你伤了腿,下次呢?所以,一定要找个人来照顾你。”
秦以墨又将果盘递到初若溪的面前,初若溪伸手正要去拿的时候,秦以墨又将果盘放下,从里面拿出一棵最大最红的樱桃,抽出一张纸巾慢慢的擦干净,然后递到了初若溪的嘴边。
初若溪往后靠了靠,一脸狐疑的看着秦以墨,“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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