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拜见外祖母,祝外祖母身体康健,松鹤长春!”,陈辞在鸳鸯指引下,跪在蒲团上扎扎实实给贾母磕了一头。
“好好!乖孙,赶紧起来!”,贾母立刻让鸳鸯将陈辞扶起,一番程序走完后,贾母道:“也不是外人,所以今日让你表姐妹都过来了,一起见见罢。”
“外祖母,这次来略备薄礼,还请让人送进屋中吧!”
一番推脱后,贾琏在旁,笑着给陈辞介绍众人,每介绍一人,陈辞便送上相应礼物,其中以贾母的最为贵重,是一块脸盆大小玉石,雕刻成山峦模样,看似粗狂,实则精心布设,引得众人称奇,贾母连连说,“太贵重了!”
陈辞发完礼物,认过众人,只留下贾府众多小姐都貌美如花的印象,他看着还剩下的礼物道:“琏二嫂和宝二弟人不在,这份表礼物还请外祖母代为送到。”
贾母呵呵一笑,“你二舅母就在此,直接给她吧,还有凤丫头的,让你表兄带过去便是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王夫人接口道:“正是如此,让辞儿破费了,千里迢迢,还带着这些贵重东西。”
“应该的!”,陈辞谦逊几句。此时,贾母道:“我与辞儿说些话,你们小的也不爱听,先退下吧。”,听到贾母这样说,几位小姐和表小姐都退了出去。
“辞儿,前些日子,你父亲亲自修书一封,言道将你过继。虽然你过继后,便承袭六品官职,但你毕竟是三品威远将军的嫡长子,将来岂能差了这个区区六品杂官?莫不是有什么隐情?”,贾母问道。
“好叫老太太知晓,倒也不是什么隐情,这玄信署署令,是祖上传下的官职,不容有失。当年我父亲放弃继承署令一职,投入国公爷麾下,屡立战功得以升任威远将军,统领西北军务,但每想到祖宗留下的官职,他就郁郁寡欢,觉得自己身为嫡长子竟然没有继承祖宗留下的官职,实在是大不孝。这次将我过继,变相将祖传官职传回了嫡脉,他心下稍安。”
这话说出来没人信,但当事人不追究,谁会在意,众人听后都感叹一番,只有贾母擦了擦眼睛,“若是你外祖还在,断不会至此!你父亲信上说,你母亲如今向佛之心日盛,在佛堂独住?”
“正是如此,她现在对佛学非常感兴趣,经常与僧尼探讨佛经。我这一离开西北,她膝下无人,我也不放心,临走时,我还跟父亲说,想把二弟放到母亲名下,代我侍奉母亲呢。”,陈辞说道。
良久,贾母道:“果真是你的想法?我贾家虽然败落不少,但讨个公道还是办得到的!”
“果真是外孙真实想法,若是可行,我还想将母亲接回神京奉养呢,她一心念叨的就是有生之年,能再回神京看看。”,陈辞恭敬回道。
这话一出,贾母脸色略有尴尬,这是嫌自己把她远嫁了?
“放着三品将军嫡长子不当,反而要当一个六品杂官,辞表弟,你糊涂!”,贾琏直接挑开话题。看着这个趋势,贾家与西北陈家要绝亲啊,一个三品武官的亲戚,对贾家十分重要,若是没有陈承涛,贾家在西北军中影响,直线下降不少。
陈辞装糊涂道:“我这是继承祖父的官职,这可是太祖赐给我家的荣耀,我作为嫡长孙,承袭署令岂不是天经地义?”
贾母盯着陈辞良久,然后道:“我有些乏了,年岁大精力不济,琏儿,你好好招待辞儿!”
陈辞告别贾母,贾琏带着陈辞来到一处客厅,二人吃过饭,闲聊起来。
“辞弟,听闻西北又发现一大玉矿,可有此事?”,贾琏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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