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入一股就入一股?跟陈辞有啥亲近关系不成?也行,要是你拿出跟蓉儿的亲近劲儿,说不得陈辞能同意。”,贾琏嗤笑。
王熙凤满眼睛都是钱,连贾琏讽刺的话都没放在心上,“瞎吃什么醋,这么说,让迎春跟了陈辞,行啊。我赶紧找老太太说说。”
“急什么!先打探清楚再说,要不然贸然提出,弄不好连亲戚都做不了了。前些日子,老马家过来的那个马菲,你看过吧。陈夫人为啥总是让马菲去陈府,你还看不明白?”
“她想嗣子侄女凑对啊?那可不行,陈辞是我们四姑奶奶亲生的,婚姻大事还得四姑奶奶和老太太说了算!”,王熙凤又道。
贾琏正要说话,忽然看到灯光映射下,王熙凤白玉的身子,还有两团隆起,一阵小腹发热,一把推倒王熙凤,“先把正事儿办了。你往后对迎春好点,没有坏处!”
这一日,陈辞拿着林如海的家信,赴贾琏的约。
这次来,王熙凤和平儿明显热情多了,一口一个辞弟弟,叫得陈辞浑身发痒。
“辞弟好大事业,哥哥虚度这么多年,还得拉一把啊!”,贾琏看火候差不多了,说了自己意图。
来之前,陈辞早已考虑贾琏找自己的意图,对此并不意外,“琏二哥有什么想法吗?”
“咳咳,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辞弟看看,我能干什么?”,贾琏问道。
陈辞思索一遍,贾琏是荣国府未来继承人,一般的事情还真不适合他做,最为关键地是,贾家在军中影响力犹在,贾琏做事,一定不能引起太上皇父子猜疑。
“还真有这么一桩,就是不知道琏二哥能不能舍下脸来干了,还有,琏二嫂子能不能吃醋?”,陈辞道。
“有啥舍不得脸的,你二嫂,只要有银子,她啥都干!辞弟说说看。”
“我跟你说一个官衙,教坊司。此官衙出现时,隶属于太常寺,前朝改为隶属礼部,太祖又将它改为隶属于太常寺。凡祭祀朝会用太常雅乐,岁时宴享则用教坊俗乐,皆归教坊司管理。”,陈辞解释道。
“这个我熟,那不是归杨家管的吗?”,贾琏问道。杨家也是开国功勋,与陈家相似,当年杨家老祖宗与太祖说,只想享乐,被太祖封为世袭太常寺教坊司奉銮,正九品。严格说,杨家在神京真的算不得一号人物,但他管着教坊司,自然在神京纨绔中,如雷贯耳。
“就在昨日,杨常杨奉銮找我,想跟我一起办一份报纸,名字都想好了,《风月》,就是充分利用教坊司资源,还有玄信署快速发行报纸优势,一起把这份报纸做起来,琏二哥倒适合做这事儿。”,陈辞解释说。
贾琏听到这事儿,越想越妙,应下后,以后去秦楼楚馆,是不是都是工作需要?看向陈辞的目光越来越柔和,陈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前些日子,胡贵将贾家家学情况打探完回来汇报,陈辞才知道贾家爷们荤素不忌,男女不分的可不在少数。
“咳咳,琏二哥意下如何?”,陈辞问道。
“可以啊,不挣钱都可以干!”,贾琏说道。
“那好,几日后,挑个时间,咱们与杨奉銮见个面,详谈一番便是。”
有了影印符,报纸抄写速度省了,自然还可以多发行几份报纸,限于名声,陈辞可不想在发报局下设立《风月》报,但与人合作设立《风月》报,还是可行的,毕竟谁都知道,这份报纸,绝对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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