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外头,围观百姓忍不住议论纷纷。
“姐姐,我看这狗官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和姓刘的应该是一丘之貉!”人群中,一道声音颇为不忿道。
要知道李皓刚坐上公堂时,她可是对李皓抱了莫大的信心,认定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因此她也是第一个朝李皓发难的。
站在她身边的美艳女子没有说话,反倒是她身边的包头大叔说道:“小翠,不要着急,先看看再说。”
“哦,知道了,莫大叔。”听他这么说,小翠只好乖巧点头。
他们说话的功夫,刘海升和詹氏已被带上了堂,他们二人衣着光鲜,和一边的杨乃武小白菜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皓看了刘锡彤一眼,随即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犯妇詹氏,本官接到状纸,状告你和刘海升有女干情,怕女干情暴露,合谋杀害葛小大,还将罪名诬陷给杨乃武和小白菜,可有此事?”
“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
“大人,冤枉啊。”
李皓的话音一落,詹氏和刘海升就同时喊冤道。
“住口!”李皓呵斥一声,怒道:“还敢狡辩,本官这里有一封你写给刘海升的书信,你还有何话说?”
“来人,将这封信拿给她。”
这封信是她当初约刘海升见面的情书,用词极为大胆,李皓看了都自愧不如。刘海升是在任大夫的医馆中收到的这封信,他原本已准备做手术,却连忙将信烧毁,匆匆赶去赴约,信中文字的威力,可见一斑。
可惜刘海升心急如焚,未注意到信没有完全烧毁,尤其是抬头落款俱在,写的乃是海升哥哥和詹氏的名讳。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他这封没有烧掉的书信,原本就算落在任大夫的医馆之中,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不出一日,便会被勤快的任夫人当作垃圾清扫掉。
却没想到,刘海升离开时,适逢杨府奶妈因胸口过于平坦,来找任大夫补救,正好捡到了这封书信。
只是她作为下人,就算知晓了此事,亦不敢向杨乃武揭露。不说刘海升是县令之子,就说詹氏被休后,她知晓主家如此大的丑闻,在杨家还有立足之地?
她不想离开杨家。
是杨乃武被冤枉,奶妈这才把此书信拿了出来。
捕快将信拿到詹氏面前,她立马认出这就是她写给刘海升的信,但眼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承认的,她咬牙道:“大人,这封信不是小女子写的。”
“刘海升,有人看到这封信是你遗失在医馆的,快从实招来。”李皓将矛头对准刘海升道。
刘海升连忙道:“冤枉啊大人,小人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这封情书。”
“既然没看过,何以得知是情书?”李皓当即反问道。
“……”
“小人,小人是猜的。”
李皓道:“你倒聪明,那你再猜猜,本官今日能否定你的罪?”
“大人,小人没有犯罪,小人是冤枉的啊。”刘海升立马辩解道。
“姐姐,我是不是冤枉他了?”
一袭紫衣,面容冷艳的俏丽女子看着公堂之上的李皓,小声说道:“看下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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