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演技为伊莎贝尔拿下了一座戛纳电影节影后桂冠,而这部电影的导演就是《白丝带》的导演迈克尔·哈内克。
迈克尔·哈内克是奥地利导演,戛纳电影节的常客,2000年就凭借剧情片《未知密码》获得第53届戛纳电影节最佳编剧奖,2001年再接再厉,凭借剧情片《钢琴教师》拿下了第54届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大奖以及最佳女演员奖,2005年又凭借悬疑惊悚片《隐藏摄像机》获得第58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和江川一样,他也是位编导全才,今年又带来了自编自导的《白丝带》,讲述一战前夕德国北部某村庄里发生的一系列离奇故事。
实际上英爱很早就开始担心:“伊莎贝尔·于佩尔两度获得戛纳影后,其中一次就是与迈克尔·哈内克合作的,如果说在评选过程中完全没有倾向,恐怕不太可能。”
伊莎贝尔·于佩尔是否会徇私舞弊谁也不知道,专业诚信这种事得看情况看人,无法一概而论。
在国际交往中许多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当面质疑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诚信,那是极大的侮辱,然而谁都知道那帮孙子也很擅长两面三刀。
法国人是高卢人不是盎撒人,希望评奖时别和恋爱一样随意。
真衣得知江川在电影节慈善晚宴上捐款千万以及宣布成立基金会后也打来过电话,她考虑得就更深一层:“虽然我非常看好《寄生虫》,但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的游戏,你在戛纳出了那么多钱,一旦没有获得奖项,以曰本媒体一贯的品性,一定会嘲笑的。”
真衣说得也对,这方面的确考虑得不够,其实江川成立基金会还有其他目的,也不愿意考虑那么多,如果《寄生虫》在戛纳无所斩获,那真有点热脸贴冷屁股了。
不过江川还是愿意相信戛纳电影节的公平性,绝对的公平是没有的,应该相信作为欧洲三大电影节之首的权威性是有方方面面的制约保障的,不可能一位评委会主席完全说了算。
入座前他与迈克尔·哈内克也热情地打了招呼,不能坏了东亚人懂礼貌的好名声。
迈克尔·哈内克快七十了,满脸白胡子,看着江川也很热情:“您看上去真年轻,还像个孩子。”
江川相信他没有别的意思,西方人经常无法判断东亚人的年龄。
据他所知私下里有些欧美人叫东亚人皮卡丘,大概意思就是这些黄皮肤的家伙,一个个像长不大的孩子,经常露出幼稚的表情。
江川环顾自己的团队,一个个睁大眼睛好奇兴奋地四处张望,的确有点像皮卡丘。
西方人大体上也尊老爱幼,最后一位入场的嘉宾是八十六岁的法国老导演阿伦·雷乃,在他之后就是评委会和组委会成员,剧场内所有人都起立鼓掌。
伊莎贝尔·于佩尔已经五十六岁,风华不再,甚至谈不上风韵犹存,已经枯萎凋零,不过她这张脸就和宋康昊的一样,几乎就是精品电影代名词。
她今天穿着白色的缀满水钻的裙子,瘦得有些撑不起来。
评委中光彩照人的有两位,一位是米国女演员罗宾·怀特,《阿甘正传》中饰演阿甘的女朋友,最知名的角色是《纸牌屋》中的第一夫人。
另一位是舒琪,一袭深蓝色的露背吊带裙,成熟而性感。
掌声经久不息,最后在伊莎贝尔·于佩尔独特嗓音的致辞中,第62届戛纳电影节颁奖礼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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