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母亲的冠冕离开了这颗被诅咒的星球后……”
海莲娜的声音变得迷茫:“我在麻瓜社会中混迹了一段时间,又在那些黑暗的星宇间游荡了很久,认识了一些不那么正派的巫师……那个时代巫师间的矛盾比现在要大得多,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偷走了母亲的金冕,但却忍不住使用它,于是我在那些巫师眼中越来越强大慢慢赢得了崇敬与赞美,渐渐声名远扬,但巴罗终于找到了我,他让我跟他回来。”
“我那时既害怕又难过,听到母亲病危的消息不知该怎么办,可巴罗却不容我多想,要凭他的力量将我带回来,他是个强大而出色的巫师,我母亲的得意学生。”
“然而……那些巫师是不会让你轻易离开他们的团体的,”她轻声说:
“一旦你加入了他们,就很难离开。在争斗中巴罗失手杀了我,或许是故意的——他气愤我不跟他走也不在争斗中帮他,更气愤我当初偷偷地离开,我的背叛,总之在混乱中他用狂暴的魔法贯穿了我的胸口,我的心脏被那无可挽回的咒语撕裂了,他抱着我的尸体跑了很远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也自杀了,用同样的魔法凶器。”
她掀起斗篷露出胸口可怕的伤痕:“为了悔罪,他自我束缚的留了下来。”
“而您留下来是为了——”
“没错!是为了见证智慧冠冕的继承者!”海莲娜瞪着林墨。
“我不认同母亲的判断,所以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继承我母亲的冠冕,比我还更有资格!然而这么多年下来,只有你,一个来自斯莱特林的窃法者,触动了我母亲的雕像!可你觉得,难道你比我更有资格继承那金冕吗?!”
她指着白色的大理石塑像上那顶冠冕,气势十足。
林墨连忙摇头。
“哼,你没必要刻意讨好我。”虽然海莲娜这么说,但她的语气明显平缓了不少。
“既然你触动了这座雕像,我也没必要对你隐瞒智慧冠冕的位置,只是……冠冕应该已经不在当初我保管它的地方了,因为我……”她低声说:“我告诉了那个……里德尔,那孩子……很会讨人喜欢,似乎善解人意……有同情心……”
果然还是被黑魔王染指了,林墨心里一沉。
幽灵女士看着少年,扬起了眉毛:“你依然不感到惊讶,关于金冕的下落。”
“呃……”无法解释的林墨只能抱以苦笑。
“所以世界上并没有能让你感到惊讶的事了,是么?!或许这才是你能触动我母亲雕塑的原因?但你怎么可能知道冠冕被那个人拿去了?难道你是个预言家?!”
海莲娜紧盯着林墨。
“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林墨继续苦笑。
这可是真话,他真的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和事实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至于预言家或许有,但那是伊维尔那个面无表情的女孩,他可没有半点预言天赋。
“直觉告诉我你没说假话,但谁知道呢!”
海莲娜生气地说:“几十年前那个男孩站在我面前说出他的花言巧语的时候,直觉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他没说假话,可看看后果!”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个人最多像我一样只能简单地使用冠冕,他肯定没办法触动冠冕中蕴藏的传承。”
“那是‘拉文克劳女士’留给你的。”她用讽刺的语气强调。
“另外,我怀疑他连金冕都无法使用……因为我没有告诉他使用的方法。”
然而他可不是想使用冠冕,林墨看着透明的海莲娜,忧伤地想着,要是您知道智慧的冠冕被黑魔王用邪恶的魔法制成了魂器,估计会被气得当场转生原地复活。
虽然格雷女士一直在说她母亲的不对,但绝对不想她唯一的遗物被人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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