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给开拖拉机的拿跟烟,自己也点上,对着小枣问:“小枣,当初你来我这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絮叨啊?”
小枣点头道:“是啊,一路上说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何严心道:“还行,韩春明对自己还是挺负责的。”
接着三人就闲聊着,等春明回来了,四人就到何严家。
让司机休息会,然后把钱给他,就让他回去了。
韩春明看没有外人了,一边看着床一边对何严笑道:“破烂侯,这回真让你捡着了。”
何严笑道:“什么叫捡着了,这床我都憋二十年了,今天才终于弄到手了。”
“来,给弄到东屋去。”
俩人给搬到东屋后,很快就又给装起来了。
韩春明躺在床上道:“你说你也不睡,不如让给我得了。”
“正好我要结婚了,到时候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床,新婚之夜我搂着苏萌,哎呀,太美了。”
何严笑着:“做美梦吧你,啥时候等你能结婚了再说吧。”
韩春明道:“马上就结了,你就等着喝喜酒吧。”
何严点头:“行,我等着。”
韩春明待了没多久就走了,然后就又跑刘地主家去了。
接下来几天何严就把这床好好的给收拾出来了,又挂上幔帐,又摆上两个小柜,铺上段子面的被褥和枕头,再加上这一屋子的古董家具,和各种古玩,摆设,真是仿佛回到了古代。
何严往床上一躺,舒服极了。
现在就差个女人了。
这一刻何严真的动摇了,这没个女人,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啊,就是小枣也行啊,长的小巧玲珑的。
不过这差着30多岁,40岁呢,不能坑了人家姑娘啊。
这时候要是京茹在就好了。
再给她换一身古装,戴上首饰,嗯,这要在古代,自己这不说是大户人家,怎么也是个小门小户的殷实之家了。
何严躺床上想着想着竟然还睡着了。
半个月后,韩春明在刘地主家整整磨了半个多月,终于利用刘地主他儿子在镇里住,刘地主想离儿子近点的心理,用自己在镇子里的五间房的大院换到了刘地主的房子,还有他家的所有家具。
但由于韩春明去刘地主家这天没带bp机,又没跟苏萌说一声他去哪了。
苏萌,春明妈,苏奶奶,疯找了他半个月,等他回去之后,苏萌直接就跟他分手了。
苏萌的理由就一个。
俩人都要结婚了,有什么事还不能跟她说一声啊,说失踪半个月就失踪半个月,这也太不靠谱了。
分手,必须分手,不管韩春明怎么解释都没用。
这一下韩春明就又痛苦了。
前一刻还欢天喜地呢,下一刻就又晴天霹雳,痛苦万分了。
这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这么快,他的婚事又遥遥无期了。
转眼过去七年,到了1992年。
这天何严重操旧业,又穿上了他收破烂衣服衣服,带着小枣出去收粮票,肉票去了。
这时候除了粮票外,其他票基本都作废了,肉票都作废了。
就是仅剩的粮食基本也是没有用了。
何严带着小枣走街串巷,吆喝这收粮食,肉票,各种票。
一分钱一张,不管时期,不管是全国的还是地方的,也不管种类,反正来了就收。
何严和小枣俩人整整收了三麻袋,扛着就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就看孟小杏在门口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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