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老兵?”
“多的现在不便与你多说,但是请你相信我!也相信他,他绝对不会放任任何一股对景瑞王朝有威胁的势力进入边城的!他可是顾老将军手下的兵!”
刘校尉没再多说一句话,顾老将军的兵在景瑞王朝所有人的心中那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于是转身下城楼。
城门只隐隐开了一个缝隙,刚刚好够刘校尉骑着马穿过,随后又重重的关上。穿着盔甲,束发金冠,手拿长枪,骑着烈马,一个人站在城墙外等待着不远处的西甲几万军队。
其实刘校尉明白,顾清也明白,这一场迎战是九死一生。但是刘校尉更加明白顾清的判断是正确的。如果他没有出现,那么也许失去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到时候城楼破了死去的就是千千万万的村民了。
风吹得很会造势,把刘校尉的披风向后长长的拉起来,颇有些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顾清觉得这个校尉颇有些当将军的气势,要是这场仗赢了,给秦舟写封信夸夸他升个将军给他当当吧。
野利仁迟来得很快,顾清的招数套路都出乎他的意料,本来是打算直接进攻的他,却看见了站在城楼外迎战的刘校尉。看来这场仗注定不好打。
派出去迎战的人就是野利仁迟的心腹,那个叫做摩肃焰的人。顾清说不上来,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看上去很认真,但又有着说不上来的违和感,正常比试下来感觉占尽上风的是他,但身负重伤的也是他。
和顾清有同样疑惑的还有刘校尉。分明自己并没有刺中他的手臂,可他却像是自己撞上来一般。
可是野利仁迟却没有看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一场比试,直到摩肃焰认输倒在地上,刘校尉都觉得不可思议。
“退下,本帅亲自来!”野利仁迟驾着马,手中挥舞着大刀,冲着刘校尉就过去了。
刘校尉和野利仁迟对战了三个回合,发现野利仁迟的武功路数似乎有些怪异,感觉每一招都对,却又感觉每一招都不是直击要害。
顾清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的场合,看着和刘校尉打斗的野利仁迟,以及站在身后却没有任何要出手相助的那几位大将,似乎所有没有想通的事情全都明白了。这场仗今天赢定了。
野利仁迟的心腹脸面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丝担忧,看着节节败退的主帅,摩肃焰勾起了自己的嘴角,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身后的那几元大将似乎也并没有要来救他的想法。就像看一场大戏一般,他们的主帅就像是一个唱戏的主角,这戏台子是他们精心策划出来的。
最红刘校尉长枪一出稳稳当当的架在了野利仁迟的脖子上。压着人回到了城楼中。身后的士兵们发出不小的声音,但是几员大将都没有任何动作,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乱动。
回到城中的刘校尉问这人怎么处理,野利仁迟有些不服气。“什么叫做这人?我有名字叫做野利仁迟。你们等着我的心腹很快就会来救我。”
“是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心腹可是当着你的面身负重伤的呀?他怎么来救你?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呢。你最应该感谢的还是我们的刘校尉,多大方还留着敌国将领一命。”
随后也不跟此人多说废话,直接下令关入大牢。西夏的军队群龙无首,摩肃焰带着人退了回去。
“这仗是不是就算打完了?”刘校尉站在城楼上询问顾清,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迎战得如此轻松过,“感觉就是就是有人把他送到我手上的一样。”
“不是感觉,是确实有人把他送到你的手上,看来西夏王室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这人是送过来,但是找个人把他给好好看着,切记千万不要让人伤了他的性命。随时准备好迎战。传令下去今天城墙上的所有将士全都给打起精神来,都给我仔仔细细的盯着,估计过后就会有一场硬战要打。”
听完顾清的话,刘校尉不太明白这主帅都被抓了还要打仗?
“主帅只是个借口,真正掌握这支西夏军队兵权的人,是野利仁迟的心腹摩肃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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