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臣都会找到公主的!”
脑海中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回忆起来,两个孩童在玩儿着捉迷藏,穿着绿色袍子的那个小孩总是能找到那个穿紫色袍子的小孩,无论她躲在那里,总是能被找到。
“你怎么不穿绿色的袍子了。”秦舟的话在曹睿的耳边响起。
曹睿偏过头看,委屈巴巴的看着秦舟:“明明是你嫌弃绿色丑了,让我以后都别穿了。”
秦舟眨巴着眼睛,逗着他:“是吗?我不记得了,不过你这一身黑色倒是也挺丑的。”
曹睿的后背有些发疼,又将头满在秦舟的脖颈处:“谁家的夜行衣不是黑色的?五颜六色的那能叫夜行衣?怕是还没靠近马车就被发现了。”
“可你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也被发现了。”
曹睿馒满头的黑线,手臂上的伤和后背的伤此刻都有些火辣辣的发疼,曹睿借机不想说话。
秦舟觉得有些好笑,这人怎么几副面孔!
那侍女刺了一刀之后倒是没有在行动,好似在她的眼中只要这一刀刺中了人,无论是谁都行。
秦舟看向马车里的那个人,“先生这是几个意思?”
“本座的面容不能示人,这是给你的警告。”
“警告?这算警告?若是他没有挡上来,您的侍女此刻应该已经在替我收尸了吧。”秦舟的脾气并不好,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会看着场合压抑这自己的秉性。
“想不到你竟还有这样的性子,实在是好玩儿!”秦潭的声音带着些许玩笑,但还是好心的解释道,“不会的,我这侍女是我最贴心的一个,最懂我的心意了,她一早便是算准了他的心思,看着是朝着你的匕首实则本就是他要挨着一刀。”
“虽然是你说错了话,但是本座同你有缘不忍心伤害你,于是便觉得兴许你身后的人可以为你承担一下,再者说方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嘛,此人你不认识。”
秦潭的话倒是让秦舟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过秦潭倒也不是岁愧祸手,真正的祸首是那只掉在她肩头的脑呆,带着些鼻音和一丝完全没有威胁力道的威胁话语:“不认识?嗯?”
秦舟没有再搭理曹睿,久别的重逢对于秦舟而言还有些陌生。
从天而降的侍卫让秦舟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些侍卫的武力值并不算太高,但是拖住他们让秦舟和曹睿先行离开还是能办到的。
秦舟将曹睿扶起:“还能走不?”
曹睿干咳两声,想引得秦舟有些心疼,却发现秦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于是只好干脆利落的回答:“能。”
一听这声音,这中气十足的份上,秦舟就知道此人一定能跑。
侍卫们掩护着秦舟,但身后的那些人并没有追上来。
秦潭身边的侍女端着泡好的茶,轻轻吹了口哨那群人便换了身衣裳,装作赶马的车夫。秦潭卧在马车里,看着那壶龙井若有所思。
秦舟带着曹睿找了间客栈休息,等到赶到客栈的时候曹睿这次确实真的晕了过去,两个侍卫架着曹睿就往床上扔,秦舟看着两位满头的大汗没好意思开口说这是她的床,毕竟这些侍卫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寻了大夫来说不是中毒,只是失血过多,秦舟放下心来。使唤人给他收拾了伤口留下来一名侍卫照看便转身出去了然后再走近了另外一间屋子。
于是等到第二天醒来曹睿看着那张在自己面前的巨大无比的一张男人的脸的时候,小客栈响起了一声惊叫。准确来说是一声嘶吼,然后等着曹睿出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卫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可置信的变了变,有惊悚的也有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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