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管家这是做什么!”刘大人声音爽朗,带着些喜悦,瞧见这样的场景连忙训着,“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接着,不知道康管家身子骨不好呢!赶紧的呀!”
身后的屁股上传来了几个敦实的脚印几位护卫这才赶忙将馒头手下,颤颤巍巍,恭恭敬敬的将康大人搀扶起来。
康大人眼含热泪,“刘卿,是我错了?”
刘大人不敢妄达。良久。
“刘卿,是我错了呀!”
大底这声音太过于悲怆,到是让那茶馆的老板娘不明所以。就是周围的难民们也瞧不懂他这番样子。
“得了,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嘛,怎么就还伤春悲秋起来了,若是人人都如同你这样那大家都不要活下去算了,干脆投江自尽,跟着这河流去了便是。吃饱穿暖的人生竟还如此不知满足真不知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话犹如一道惊天霹雳雷一般,惊响在康大人的脑海中,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一生衣食无忧,做官廉洁,学术注解无数,今日得这一问竟无言回答。
他这般是为了什么?
到是刘大人没有想过康大人这一生的大劫竟然在这里,朝堂上顺遂了一辈子的人,如今竟然要重新思考起人生了,不过兴许这也是一件好事情呢!
刘大人有些笑了。
康大人亦是如此。
“在下多谢,”康大人抬头,“请问贵姓?”
那老板娘动作麻利,眼睛看着康大人手上的包扎动作却没有停下,“我?”
“正是。”
“徐,半老徐娘的徐。”
“今日得徐姑娘训斥实乃我康某人一生幸事!再次谢过徐姑娘了。”
能得到当朝康学士如此大礼的人,只怕是谁也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位在路边摆了个茶馆的姑娘,不识多少大字,没有读过多少学堂,说起话来也是得理不饶人。
皇上和德全溜达了一圈回来了,看了看那桥下的杂物,今日只怕是务必要将这桥疏通,否则过几日下雨,此桥必毁。
瞧着康大人一脸又哭又笑,不做感情的问了一句,“可想通了?想明白了?”
“想通了,但还没有想明白。日后自然会明白的,人活一世不过一生都在追求真理,可真理是什么,我目前还不知道,这位徐姑娘点醒了我,这一次南方之路,收获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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