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顾将军还不是他们口中的顾老将军,只是一个少年郎,不是十五十六的年纪就已经在沙场上拼搏三五载了,就为了要这一身的功名和荣誉,要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他的存在,他顾炎武要成为天下大将军。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秦潭的,护住秦潭。
秦潭大约有些明白了为何他口中的母亲对他如此的不在乎,想来是有些可笑的。
大约是这份想法太过于可笑,让秦潭有些忍不住真的笑出声来,曾几何时自己每日真正盼望着能够给自己一些怜爱目光的母妃原来是这样才对他横眉冷眼到今日这般结局。
“你要是早些告诉我,我当年便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期待了。”
顾炎武摇摇头,“但凡是早一天告诉你,你我或许都会命丧黄泉。但你不应该怨恨她,她待你极好。如果没有她,你早在出生那天就已经死了,后来你被盛家的人发现,也是她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承诺走出了冷宫去了顾家,从顾家手里将你的命要回来的。后来她的身子骨便越来越不好了。”
秦潭似乎并不愿意这些事实,“怎么可能,她对我从未,笑过。”
“我有没有骗你,这些你都可以查到,再说我又何必骗你,我更加没有必要骗你,你现在已经是皇上了。”顾炎武的思绪有些长,那位冷宫娘娘的面容到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就连皇上也是如此,他紧紧的抓着顾炎武的手笔,他说。
“顾炎武,我刚才忽然想不起她的面容了。”说话间声音有些发抖,越是仔细回忆越是失去更多,一旁的秦烈来不及解释当着秦潭的面直直的一个巴掌就将秦潭拍晕了。
“他要是再继续想下去,那位娘娘应该就会没命了。”
秦烈朝着顾炎武解释。双手也没闲着搭上了秦潭的脉搏。
“如何?”
“中蛊了,”还没有等着顾炎武继续提问,他便自己说起来了,“解不了,已经融入血肉了。深入骨血了。”
“哦。”
这一声“哦”有些空荡,好像是什么漂泊着的灵魂无根游荡一般。
秦烈有些好气又有一些好笑,“你都不在问问我什么?中的什么蛊之类的?”
顾炎武的思绪被拉扯回来,“难道你会告诉我?反正从前你从来不说的。”
“今日这蛊有些难得,你要是问了我就可以告诉你。”
秦烈看似平静的眼眸下藏着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顾炎武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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