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学荣啊,他那人也是邪了门了。”
蒋学荣出现的时候,正是杜斌一家开始撞邪的时候,头天晚上,杜斌一家三口去看杜老爷子回家,从乡下回城的路上,杜斌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天很黑,一颗星星也没有。
从乡下回城的路上,要经过一片高粱地,两侧没有路灯,他只能开着车灯往前走。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儿子嚷嚷着想去厕所。妻子害怕他憋坏了,催促着杜斌把车停下。
他十分不情愿地停车,妻子又催着他陪儿子下去。
“那高粱地里头那么黑,万一有蛇咋地。”
好家伙,本来他就不想动换,这下还得看儿子拉屎。
杜志高也不乐意了,“妈,我都那么大人了,下去上厕所都挺没素质了,我不想让我爸瞅着。”
“那咋行,你现在叫你爸跟你去,顶多在家里丢人,你要真叫蛇给咬了,等去医院才是真丢人。”
娘儿仨掰哧好久,杜斌不情不愿地跟儿子下了车,进了高粱地。
他车上有把大功率的应急手电,刚好用上,照着四周环境。
杜志高在后头嗯嗯地使劲儿。
“你说说你,刚从爷爷家咋不上,一天呆着屁都不放一个。”
“爸,我看这儿美蛇,你要不去前头等。”杜志高觉得他留在这儿不痛快,杜斌也不想被熏着。
他抬腿刚准备走,突然一道黑影刷地从眼前闪过,高粱地的麦秸秆发出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地里真有野兽!”杜斌也不敢走了。
这玩意儿真咬一口再不知道是啥,送去医院都不好治。
再加上好些传染病都是从这些野生动物身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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