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阿越怎么不出声呢?是不是这些游戏不够好玩?”
她碾磨着的没入晨越手指的细针。
有句话说的是,肉里掺不得假,即便是一个小刺扎在手上都特别不舒服了,更何况是比晨越手指还长的细针没入肉里,雪野猛地将晨越的手指曲起。
晨越瞬间瞳孔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细针挤压肉的压迫感。
痛感自是不用多说。
“阿越的指甲好漂亮,可是给我吧?不出声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哦。”
你有没有试过指甲被生生拔下?十指连心啊,萧晨越脸上的青筋都暴起,面色憋得通红。
一个、接着一个。
回应雪野只有重重的喘息声。
那一刻晨越真的想到了死,死都比这来的轻松。
昏暗的地牢里白衣女子终于松开了蓝衣女子的束缚,然而这个时候蓝衣女子已经没有半分力气。身子如同破败的玩具,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衣笑的格外甜美,一只脚踩着晨越的膝盖,用手板着晨越的脚腕,然后,猛地使力。
咔的一声。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晨越的身子都在颤抖着,本能的要哀嚎出声,却又强压下去。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虫子只能在地上缩紧自己然后翻滚着。
疼。
真的好疼。
疼的萧晨越生理眼水都流出来了。
“阿越,你就那么在乎他吗?你只要叫一声我就放过你,但是他就得死。”
长达两个时辰的折磨对于晨越来说,像是过了两个世纪。最后雪野大发善心的将唐危扔到了晨越面前,也受了重伤的唐危喘息着,试图去碰一下晨越。
却无从下手。
她的身子只剩下一种动作,颤抖。
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地牢内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晨越才终于张口,一张口便是鲜血涌出,几颗断裂的牙齿和着血躺在地上。
她咬断了自己的牙齿。
“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那么熟。”
晨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他怀里颤抖着,胸口来来回回的起伏。
其实晨越也不想这么折磨自己,唐危死了就死了吧,总归他们这一辈子没有太多的交集,可是...
晨越不想自己以后后悔。
她知道倘若自己什么都不做,唐危死了她一定会后悔。
毕竟,他曾那么信任他的阿越姐姐。
而且不管有没有唐危,雪野都会折磨她,只是拖唐危进来,雪野觉得会更好玩而已。
说起来唐危也是因为自己才会被拖进这趟浑水。
“倘若不是想起了那些事,我会觉得你疯了。”
为了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谁会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怀中的人愣了一下,黑白分明的望着他,“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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