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夜还有个父亲,而母亲....”萧晨丰严肃的说,“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关在地下室,他父亲明知道,但是也不管,阿夜在地下室活的跟个臭老鼠一样。”
“他妈对他是非打即骂,阿夜被救出来的时候就像个木偶一样,也不会跟人对话交流,就那么傻愣愣的坐着。”
“后来慢慢适应了这个社会,却变的害怕女生,他从来不跟女生接触,一旦接触就会呕吐不止。”
晨越就觉得很心疼。
鼻子都酸了。
萧晨丰很有眼力见的把几张照片放在晨越面前,“你看,这是他刚被救出来的时候,那时候医生都说他活不下去了,但是阿夜还是撑下来了。所以姐姐,我看阿夜好像挺喜欢你的,如果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要给他希望。”
照片里的少年双目空洞,跟个木偶一样,麻木不仁。
“他本来就有恐女症,你可千万不能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了。”
晨越不说话了,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盛倾夜眼眶红红的,声音都整沙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跟撞见鬼了一样。
就,忍不住想得到他。
“所以姐,你没有对阿夜做什么吧?我问他他也不说,但我感觉今天阿夜的心情很不好。”
萧晨丰成功的把晨越的愧疚心给激发到了最大,张张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无奈的说,“那我要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要押着我去给他负荆请罪?”
“那倒不至于,只是阿夜跟别人不一样,要是别人的话,你要真做了什么大不了就当做是一场梦,过了就算了。”
“但如果是阿夜的话,姐,你要是对人家做了什么还不愿意负责的话,你这是毁了人家一辈子啊。本来就已经恐女了,在遇到一个渣女,啧啧...”
好嘛,晨越在自己弟弟嘴里都已经成了渣女了。
萧晨丰的话没说完,却比说完还要让人心里不舒服。他的意思无非就是盛倾夜本就恐女,又遇上了她这个吃干抹净不愿意负责的,估计心里会更害怕女性。
就好比你本就不喜欢狗,结果还被狗狠狠的咬了一口,这肯定得有心理阴影啊。
不过晨越犹疑的看着弟弟,“你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欺负了他,不是他欺负我呢?”
“你是我亲姐,我了解你。阿夜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了解他。你要是不愿意发生点什么,有人强迫你的话,在你有意识的情况下,现在,此时此刻我们不会坐在这里说话,而是我要去警察局找你。”
好吧。
是亲弟弟。
不是她自愿的话,昨天晚上的确不可能发生点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
“其实阿夜挺喜欢你的,所以姐,你要是不讨厌阿夜的话,可以跟他试试,顺便治一下他的恐女症。”
第二天一大早,萧晨丰就打电话给晨越,说自己要出去一趟,让她帮忙照看一下生病的阿夜。
盛倾夜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此时染上了绯红,水汪汪的眼睛里似有千种风情。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瓷娃娃。
晨越伸出手想要把他扶起来让他吃药。
但是突然想起弟弟说的他有恐女症,被女的碰一下都会恶心呕吐,又想起自己前天晚上把人欺负成那样,估计现在发烧就是被她吓得了,晨越哪里会知道,他会发烧,完全是自己在大冬天故意穿的很少,然后故意把自己弄发烧的。
她只知道,床上琉璃娃娃一样精致的男人,看到她收回手的动作之后,眼眶更红了,她毫不怀疑下一秒他会哭出来,晨越眨眨眼,怎么觉得...她好像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姐姐连碰我一下都觉得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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