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赖嘛!”冉冉姑娘心头一惊,这个小伙子,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手底上的功夫却是不弱,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来在平安府应当不是无名之辈,可她为什么没听过这号人?
冉冉疑惑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来寻我?”
“为何寻你?”李牧闲低头往冉冉的深沟里瞟了一眼,嘴角勾勒出坏之一笑,道:“我一个男人,花钱来逛青楼找花魁,我想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想睡我?”冉冉挺得更高傲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李牧闲瘪了瘪嘴,道:“只是想和冉冉姑娘深入了解,弹萧风生,闲看冉冉姑娘潮起潮落,身卷身舒,相互学习,互相进步。”
“那李公子想深入了解什么呢?奴家但凭差遣,无怨无悔。”
冉冉的眉眼抛出,肩上的浴袍微微滑落,露出白嫩香酥的香肩。
李牧闲舔了舔嘴角,嘴上的笑意越发浓烈,他将水果刀从冉冉的手上摘了下来,用刀子尖抬起冉冉的下巴,道:“在深入了解之前,我们先坐会儿热身运动?”
“热身运动?”冉冉似乎会意,如莲藕般的白嫩手臂轻轻往前探了探,最后张开的手掌落在了李牧闲的大腿上,李牧闲的身体猛然紧绷,这尼玛……想搞我?
虽然两世为人,可雏鸡的本质没变,哪能经得住功夫活儿如此好的花魁娘子这般戏弄?
李牧闲稍稍将大腿移开,道:“不急,今夜还很长,想要玩儿这活儿,有的是时间,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拥有强实的武道实力,却要来醉春风当花魁?”
“还有……”李牧闲将刀抽回,用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了一下刀的宽度,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把刀,应该就是你用来行凶的工具吧?”
刀的宽度和死者肋骨间被切断的宽度是一样的,李牧闲这才敢确定。
“李公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冉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便消失,恢复原状。
“听不懂?”李牧闲说道:“真要我一字一句揭穿你行凶的过程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冉冉扭过头,道。
“呵呵,看来不亮出真家伙,你是不愿意屈服咯?”李牧闲耸耸肩,说道:“忘记告诉你了,李牧闲只是我的化名,我真正的身份是正天鉴绿色鉴官,云秋罗!”
李牧闲决定了,拿小点点的名头出来唬人,毕竟自己一个正天鉴实习鉴官的名头,有点弱了,花魁娘子估计不会当一回事儿。
他继续说道:“发生在平安府的连环掏心案,我从第一起变开始关注……每一起都和你有关,经过推测,寻找证据,我已经找出真正的行凶之人,那就是你……向冉冉!”
冉冉眉头一挑,也不知道是因为李牧闲自报家门,还是听到他说确定凶手就是自己。
冉冉道:“原来是正天鉴的大人,奴家倒是眼拙没瞧出来,不过——云大人这个名字,真好听。”
“……”
李牧闲干咳了两声,道:“请严肃点,我在和你谈连环掏心案的事儿。”
冉冉莞尔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起来有恃无恐,很随意的样子,道:“云大人,如果你真的确定凶手是我,那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就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整个府衙的人全来,也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而是直接将我缉拿归案。”
冉冉的红唇轻触茶杯,抿了一小口,道:“之所以是你一个人来,那是因为你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我,或者说,我只是你的怀疑对象,我说的可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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