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民别看个子不高,却挺会辨解。
“鸡在大马路上走,是不允许的………。”
雁拔毛挠了挠头皮。
“鸡在马路上走,不可以,那你的大巴车走在鸡身上就可以吗?”
………
这两人是针尖尖碰上了麦芒芒,看样子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
村民们越聚越多,雁拔毛恼了,一脚把残缺不全的死鸡踢的老远,扭身就朝车上走。
“揍他。”
一个小伙子窜上前去,一拳打在了雁拨毛眼上。
雁拔毛的左眼立马起了个大包,两眼挤成了一条缝。
不过他挺有经验,连忙从裤兜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对着左眼冲了几下。
那肿块消失了,只剩一个乌黑乌黑的黑眼圈。
“咋的啦?你赔不赔?”那小伙又问。
“赔,我赔。”雁拔毛头点的似鸡啄米。
“赔多少?”小伙问。
“你说多少就多少。”
“两百。”小伙说。
“好嘞。”雁拔毛十分爽快,急忙掏出了钞票。
“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一个老汉说。
围观的人哄地一下笑开了,雁拨毛捂着眼说,
“这己经是今年的第三次挨打了。”
车厢里的人乱哄哄的朝下走的时候,兰花花捅醒了马大庆,让他下车去透透气。
马大庆站了起来,朝车下走,兰花花一看,脸都绿了。
马大庆和那**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车上人多,拥挤不堪,这可以理解。
下了车,人散开了。
马大庆还是紧紧地贴着那女人,好像被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吸引住了,一脸陶醉样。
村民们发现了这奇怪的一对,不由地纷纷投过来鄙视的目光。
那倩女也感到了不好意思,朝后退了退。
马大庆又贴了上去。
兰花花再也忍不住了,扬起巴掌,狠狠地朝马大庆脸上抽去。
“啪”,一声轻脆的耳光声,引的大伙都扭过头去看。
马大庆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就连雁拔毛和村民也停止了争吵,伸着脖子朝这边看。
“你丫的,干甚呢?没见过长头发是不?老是贴着人家倩女。”兰花花骂。
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这令马大庆十分尴尬,他连忙掀开褂子襟儿,指着自己的裤兜说,
“大伙看看,不是我贴这美女,我坐车老是丢钱包儿。
于是,我就想了个办法,在钱包上拴了一根细锁链。
大伙看看,那锁链在我裤子上拴着,钱包却跑在了这位倩女兜里,我不贴她贴谁呢?”
妈的,原来这倩女是三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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