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灰蒙蒙的时候,就听到了衙役的钵响了起来。
众人赶紧起身,争先恐后的解决完生理问题。
这时候店伙计一个屋子给放了一壶水,并解释说是衙役吩咐让他们灌些水路上喝。
一晚上板床的提供并没有让众人神清气爽起来,反而一个个的龇牙咧嘴的走路,活像走在钉子上似的。
反观冒姨娘几个就好多了。看来那桶热水没有白泡。
就这样大约走了一月有余。
每天天不亮就被绑起手赶路,中午休息一个时辰,夜色降临了才解放双手驻扎。
运气好的时候就有驿站住,运气不好就破庙里凑合。
饭食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更重要的是棺材里的熟食已经告馨了。
其实这些东西自己已经很节约的拿出来了。看着众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来,自己几人也不敢多吃,顶多就混个解馋。
这些天更是病倒了很多人。顾家大房里,顾老太太的情况最是严重,已经开始说糊话了。
接着就是顾夫人白氏,以及因为劳累把孩子给流了的小白氏。
反而是几个姨娘,倒是都坚强的扛了过来。
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衙役们不想因为这些人就驻扎。尤其那个赵三,脾气暴躁的不得了。
最后几人商定解开几个人的手,让他们一起搀扶病人赶路。正好下一个点是个南阳县,是个大县城,可以好好休整两天再赶路。
只是顾老太太到底没等到地方就去了。
衙役也只是给了两刻钟让就地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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