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若处子的子?”
“是。”
“大风起兮的兮?”
“是。”子兮将这个是拖了一个长长的声调,在黑暗中回过头看着他,现在的高阶骨修者是不是在高处待久了,不会正常聊天了?
只见胖子双手一拍,“艾玛!好名字,你是元落那玩意的什么东西?”
子兮确定以及肯定……这胖子是真的不会聊天,骂人的话信口就来,脑子里的重要营养成分,估计都被这个胖子一身横肉给吸收干净了。
骂元落是个什么玩意她管不着,但是他竟然用东西比喻她,子兮反口也不相让,“你才是东西。”
胖子立刻摇手,“我不是东西。”
意识到他随口回答的这句话有语病,对着地面啐了口唾沫,“我是东西,不不不,丫丫里个呸,今天咋的了,嘴瓢的一批,我是说你跟元落什么关系?”
“他是我叔父,”子兮听胖子的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对叔父的瞧不上,她也不必在他面前瞒着什么,“我跟他现在没关系。”
“叔父?你是元乘兄的女儿?”
此话一问出口,子兮停下了脚步,“前辈,你如何认得我爹?”
胖子拍拍自己的肉乎乎的肚皮,“年轻时跟他打过架,下手挺狠的,打碎了我十几处骨头,跟我打架的时候你那时候还在他怀里抱着呢。”
没想到这个前辈还跟爹爹有这么一段渊源,子兮拖着她脚下的两块大石头走到胖子的身边,两个人中间被大石头隔出一张长桌的距离。
“你给我讲讲我爹的故事吧!”
“你爹是个顶好的人,姑娘你记不记得阿三这个名字?”胖子目光切切。
“你叫阿三?”子兮顿了顿,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她想了许久,没有想出来,只能盯着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你为何跟我爹打架?”
子兮对于小时候的事情已经记得不多了,但也控制不住的好奇。
原来问姥爷的时候,姥爷从来也没有跟她说出来过什么始末。
这是她听到他爹最长的一件事,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或许这个胖子能够跟她说一些,聊表思念。
“当年你爹和你娘在沙漠中干渴难耐,就偷了我精心培育出的沙漠西瓜,我这脾气不忿啊,当即就和他动起了手,结果被你爹打的那是一个贼拉的惨。”
“有多惨?”子兮本想席地而坐,好好的听听爹爹的故事,无奈两腿上的石头将她腿蹦的老直,除了向前挪步,其它什么动作也坐不成。
“比你今天挨了我一掌还惨。”阿三撇着嘴看着子兮点着头。
似乎对那一架记忆尤深,“那时候你爹已经是骨脉仙的高阶骨修者了,他打了我自然也遭到了反噬,他一下从骨脉仙十二段降到三段,然后身体上最大的反噬是成为了一个黑鬼,贼拉的搞笑,”
说到这里阿三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憨笑中颤动着,“我当时就是不签谅解书,足足让他顶了三个月的黑锤模样,要不是嫂子相劝,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曾经爹爹打了阿三遭到反噬,如今阿三又打了她,这种缘分可真是不可一语箴言。
不擅言笑的子兮也不知觉笑了。
此时,阿三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他看着手中的夜明珠,似乎珠子里有一段往事正在眼前演绎着,让他缓缓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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