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放下水杯,“这么大火气,冷静冷静吧。”
“你这个蠢货,事办砸了还敢泼我……”
金屹昊扬手又要打她,虞锦轻嗤,“要不是我办砸了事,恐怕你现在早就被赶出金家大门了。”
金屹昊扬起的手一下子顿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席斯曜早就知道你们的计划了。”
“不可能!我计划地这么周密,他怎么可能知道?!”
虞锦轻轻提唇,翘着二郎腿在病床边坐下。
不可能?他还当席斯曜是以前那个性情纯善,人畜无害的天真小孩子呢?
这些年在他们母子的虐待、构陷下,席斯曜的人格早已被扭曲地冰冷麻木,残忍阴郁,加之他本身就聪慧绝伦,现如今的城府和手段早非常人可比,只是平时极善伪装,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这次金氏母子在宴会上耍的小把戏,于他而言,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小儿科罢了。
“下药之前,我就在后台听见有人说‘大少爷和夫人的音频已经拿到了’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应该是你和夫人商量计划的录音落在别人手里了,但那会儿毒已经下好了,为了不让他们冲进来抓住把柄,我只能牺牲自己喝下了毒药,不然的话,遭殃的可就是你和夫人了。”
“哦对了,那个人的声音有点儿耳熟,像是……席斯曜身边的手下?”
她这么一说,金屹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播放视频时,肖子恒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拿着手机跑到舞台上,原来是想揭穿他和母亲的计划。
还有宴会结束时,爷爷瞪向他的那个意味深长眼神,明显含有责备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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