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些都什么啊?”
阿珍拿着钱袋和纸单很是不解,孟云蝉却推了推她:“行了别问了,快去吧,尽量赶在天黑前回知道吗?”
“是,奴婢这就去办”
……
——
皇城大营外,两方军队列道而站,一方孟尔泰那边的副将诸曲任,一方孟源隆那边的贴身侍卫苏愕,一时间里头的持续争执不休,外头的也强忍怒意,瞪得彼此那叫一个火花四溅。
营中,兄弟俩争执了阵,孟源隆驳道:“你说我为什么不追?当时那种情况我能追吗我?父王手下的铁军都能死那么多人,更别说其余守城的了!你说的轻松!那怎么没见你自己去追啊!”
孟尔泰声贝也不由放大:“贪生怕死明说就是了!有什么不好承认!五千对一万再加上那以一敌百的铁军,对方在折了两千余人的情况下,你不趁胜追击,反倒一堆说辞!孟源隆,你就是个废物!”
孟源隆不怒反笑:“好,我废物!你难道就不是了吗?!反军谁放回来的?你不亲自去了央格里吗?如此多反军你别告诉我你是一丝察觉都没有?我甚至忍不住想,到底是不是你孟尔泰故意的还不一定!”
孟尔泰胸膛一阵起伏,道:“胡说八道!我看你简直没救!我以有你这样的胞弟,视为耻辱!”
孟源隆毫不退让的回道:“你还耻辱上了!你以为我想做你弟了?我还更耻辱呢!我大哥厉害啊,大张旗鼓带着我孟尔多这支最强兵队去它央格里抓反军,最后竟被一放鸽子的忽悠得团团转,说出去简直令人笑话!以后可别说我认识你!真的,丢人现眼”
“混蛋,我和你拼了!”
孟尔泰说完拔剑就要上,坐之上方听了半天的孟达梵终于忍不住喊道:“住手!”
两人暂时消停下来,孟达梵接着道:“你俩争够了没?人跑了就跑了嘛,难不成还怕他们再折回来不成?本王没死,皇城没被攻下,这不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吗?还争什么?”
兄弟俩头一别各自站到了一方,生怕多看对方一眼,孟达梵接着道:“二王子这次确实护驾有功,守城更有他一份功劳,泰儿,你就少说他两句吧”
“父王!”
孟尔泰瞬间语梗住,孟源隆正勾唇得意,很快又听孟达梵道:“孟源隆,你还有没有个做弟弟的样子了!你冲你哥大呼小叫什么?还懂不懂尊敬兄长的道理了,啊?”
……
“出去吧,吵吵的我头疼……”
两人气鼓鼓得就要离开,孟达梵突然唤了声:“泰儿你留下”
所有人被遣走后,营中只剩这对父子,那孟达梵这才从上头下了来,来到孟尔泰跟前说道:“为父知道今日你怒从何起,还在压抑什么,那晚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今日你能没当场撕破脸来谈此事,为父很是欣慰,说明我的泰儿真的长大了,遇事更加沉稳了”
孟尔泰却道:“父王,不能再这么惯着他了,您这是在害他知道吗?他,他在那晚可是蓄谋篡位啊……”
孟达梵埋头不语,不久突然听他缓缓地说着,他说。
“若为父告诉你,当年,为父确实做了对不住他母子俩的事,泰儿,你会不会也会看不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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