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儿记住了”
……
烈日当空,马蹄声响贯彻在一块山崖之上,男人驾马歇在崖岸,久久得眺望着山脚方向——
骤然在他肩头停来一只黑羽鹰鹫,用彼此的方式交流了阵,季奎沛摸了摸它脑袋,说道:“跟了我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可是在说我不该这么快离开?”
鹰鹫在他肩头磨着爪子以作回应,季奎沛撇着头又道:“你忘了你小时候我在蛇窝里将你救出来的情景了吗,危险之地,是不宜久留的”
这回换啄他耳垂了,季奎沛笑了笑,说道:“嗯……仅一块玉佩确实不足以感谢这份恩情,可是怎么办,我现在身上也没多的钱财给人家啊”
那鹰鹫又重新他肩头磨起爪子,季奎沛道:“行了,你真好啰嗦,快接着探你的路去”
……
——
鹰鹫翱翔的下空,皇城大营外——
一路车马停滞下来,迎接孟云蝉车队的正是那孟源隆,孟云蝉一时不解,候在车外的那诸曲任收回目光,赶忙道:“郡主,大王子交代末将接郡主回大营,没说迎城的是二王子,末将也不知其由”
孟云蝉道:“我没说怪你”,她说完放下车帘,碎碎念了声:“倒挺快,我不找他,他还主动送上门来了……阿珍”
旁侧的阿珍赶忙道:“奴婢在”
孟云蝉道:“还记得之前咱俩商量的事吗?”
阿珍果断道:“郡主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孟云蝉掀眸眺着车窗外,嘴里却对身后道:“不,现在得变一下”
两人里捧耳私语了阵,阿珍便抱着一酒葫芦下马车了。
城门下,孟源隆勾着嘴对马车方向喊起:“我好心前来迎接我有些日子不见的妹妹,不曾想妹妹都不下车瞧我这二哥一眼,实在伤二哥我的心呐——”
说完阿珍很快来到他跟前,孟源隆悠悠道:“之前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你竟还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晃?”
阿珍浅然一笑,道:“二王子久等,我家郡主不慎染了风寒,所以才托奴婢过来特意感谢二王子您的好意相迎”
孟源隆挑了个重点问:“噢?还特意感谢本王?那你们要如何感谢呢?”
话音刚落,阿珍便将怀里的酒葫芦拧了开,说道:“这是郡主特意从民间寻来的大汗最喜欢的米酒,据说此酒为中原一手艺精湛的酿酒师傅所酿制,味道香醇,甘甜可口,郡主本想带回给大汗享用,没想二王子您竟然在这大热天里特意相迎,所以便让奴婢分了些来专程谢过二王子”
孟源隆闭目嗅了阵那股悠悠飘来的酒香,再睁眼时,眼底却露出一丝精明之色:“先前你二人想法设法要置本王于死地,眼下,又怎好心到将这特意给大汗的中原米酒赠予本王,谁知道这酒葫芦里,被你们下了什么药……”
阿珍听罢又将那酒盖子重新拧了回去,嘴里还道:“二王子,您竟然这么说,那奴婢只好将这米酒收回了,打扰了二王子”
见她就要离开,孟源隆恼羞一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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