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已经足够让人感到惧怕,极致痛苦的死亡更是。
黑衣人们被捆得紧紧,嘴巴里也塞满了布条防止求救。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绝望无比,身子抖如糠筛,眼神惊恐到了极致,因为面前这三个人根本没打算把他们送去官府,而是要暗中处理。
人群里,有个人面庞稚嫩,显然只有十六七岁,没什么经验的缘故,怔怔地看着矮个子男人的尸体,害怕得几乎哭出来,看来,这群人里,他的恐惧最深,郑鼎颇为满意,上前把他扯出来:“我觉得他挺好的。”
他刚被拉出来,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坐都坐不稳,眼底满是恳求,嗯嗯啊啊着,仿佛有话要说。
郑炉把他嘴上的布条扯开,男人直接开口求饶:“求你们饶命,我说,什么都说。”
他很机灵:“雇我们的人藏得很好,只有老大跟他见过面,几位大爷可以问我们老大,若是你们懒得问,那大爷们说是谁就是谁,我们作证。”
见他什么都说了,其他人也没了硬抗下去的心思,纷纷开口交待,首领最后也没法子,说了实话:“是一个小厮,长得很端正,经赌场的黑老七介绍来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眼角有颗痣,看上去很精明。”
“同我们说了实话还不够,还要同官府说。”
“好汉们,今日那位小姐并没受伤,你们想问的我也都说了,求你们就此放过我们。”首领不想同官府说,说了就得坐牢,傻子才会那样做。
墨泉冷冷道:“这事必须过官府那一关,要么坐牢,要么现在死,你们自己选。”
郑鼎不耐烦道:“跟他们废什么话,做杀手的哪个不是罪大恶极,死在我们手里不冤枉。不过他们死前,能帮我练手,也算是没白活。”
郑鼎手里捏着一柄剔骨小刀,流苏的坠子,鲜红明艳,配合上他冷淡嗜血的神情,只叫人胆寒。
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首领,郑鼎先从他的手臂开始,一点一点划开,这样的死法比一刀毙命更加残忍,一旦开始便不死不休。
暗红色的血液温热,顺着他的手臂流下,很快沾湿了地面,眼看着皮肉被割开无异于一场凌迟。
“我们去!我们去!”
刀子只有划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首领这时候退让已经晚了,郑鼎一刀一刀将他的左手臂拆掉,后又从肩头处一刀砍断。
他的惨叫被布条堵住,眼底一片猩红,这样的痛苦,他再也不想承受。
墨泉面不改色:“罢了,就到这里吧,算是给他们个教训。”
郑炉又道:“你们的面容我已经记下,若是到了官府那边没有老实说话,我会一一找到你们的家人,后果,便是如刚刚一般,一刀一刀地将人活剐。”
他们三人说着残忍的话,面色却平静到了极致,眸底冷意横生,仿佛三个杀戮傀儡。
首领这时候哪里还敢不听话,只得咬牙应声:“我们去官府,什么都不敢隐瞒,一定老老实实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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