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应该是匆忙之间跑走的,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过赵苪也不想多在这里边多花费时间去知晓与她无关的东西。
她将那床铺擦净,上边随意垫上一些干稻,从包裹拿出几件衣裳铺了上去。
夜间时她去了灶房将之前得来的那些野兔肉再重新炮制烟熏了一番。
她艰难的撕开这些肉干,想要伸手去取身上的水囊,她仰起头往口中倒去,却是一滴水都没有出来。
“我倒是忘记这水早就喝完了。”
她抬头望了望天,这已经半年都不曾下过雨水了,地面谷物旱死,颗粒无收,牲畜也大批倒下,造成了许多无法计算的损失。
河池大湖中的水都被抽干了去,便是还有大的,也是被一些权贵大户给独自占领不允他人在此使用里边的水源。
水源上流被人截断,下流的人皆苦不堪言,无人能与之对抗,只能离开自己家乡去投奔他处去。
王朝腐败,无一人愿意出来制止这种现象,反而人人都这样如此做法,他们倒是能够在这天灾里边明哲保身,可是底下的百姓却是要为他们这私欲而损失许多。
赵苪冷然笑了笑,她起身走到院中,这设立着一口水井,一块巨石压在上边。
也不知里边会不会还有水源存在,赵抱着一丝侥幸,使出全身的力气费劲去寻来一根巨木来撬开这巨石,等她上前探身往里面望去时,不禁微微失望,又觉得理所当然。
要是这儿有水,这院子的人何必弃了这里往外边逃去?
赵苪早早歇息下来,夜幕降临,她熟睡之中,忽然听到外边好似有什么动静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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