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送礼物,不是有诈就是要挑事,”李珠珠又在商以柔耳边嘀咕一声,“大佬,办他!”
“珠珠啊,”商以柔拍了拍她的肩膀,“来,和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
“商以柔,”江镇辞突然打断了她们两个,“那两个人是你们三队的么?”
“两个人?”她应声回头,只见两个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女人正朝他们靠近着,“冬至,华采……你们掉河里了吗?其他两个人呢?”
“那不是河,”冬至脸色很差,“是酒精。”
“酒精?”商以柔已经可以猜到苏闵屿和阿蔡发生什么了,“你们坐船过来的么?”
“羊皮筏,”冬至扶着华采走了过去,“苏闵屿和阿蔡,都……烧死了。”
“如果我们当初和你一起绕路就好了,”华采不会游泳,她呛了几口酒精,比呛水更难受,“酒精下面有很奇怪的生物,会把羊皮筏戳破,最后是冬至姐拉着我游过来的。”
“宋玉你有病么?!”
正当大家集体沉默的时候,冬至突然朝着上面吼了一句,“看着我们队的人死你很开心吗?”
商以柔瞬间抬头,站在高地上的宋玉竟然表情非常严肃地在跳芭蕾舞!
那表情就像是在写遗书一样庄重,而且他的舞姿意外的非常标准极具美感。
“我靠,”李珠珠惊呆了,“他这腰和卤鸡脖一样,太细了吧。”
商以柔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小女孩是不能看这个的,太容易得白内障了。”
宋玉完全不在意他们的话,就在芭蕾舞结束那一刻他的手上凭空多了一个还没拉开保险的手榴弹。
他捏着保险丝,露出仿佛收到一份土豪遗书的表情,“冬至姐,我送你去陪他们吧?”
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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