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柔侧头看了一眼温行止,缓缓蹲下,“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嘛,你等等我系个鞋带就出去。”
她蹲下那一会儿,灯又闪了几次,不过没什么意外,而且闪了以后就彻底恢复正常了。
商以柔还低着头,“走吧。”
“啪嗒”
不仅电梯灯,负四楼走廊的灯也一并关闭了,天花板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有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下来。
“咚!”
沉闷的撞击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商以柔的脚边。
“啪嗒”
电梯灯开启,五官砸成一张饼的脸竖在她的脚边,门外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尸体,负四楼明明没有风,可是他们身上裹着的白床单不断飘动,手腕上的红绳无限延长缠绕在他们身上,像是一个号提线木偶。
“呜呜呜,红丝绳,红丝绳……”
杂乱的声音,混着无数音色,老人、女人、小孩、男人……应有尽有。
“红丝绳,红丝绳,呜呜呜……”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座中泣下谁最多,电梯里我病服湿啊。”
商以柔低头看着五官模糊的X,“这是你训练出来的合唱团吗?业务能力很可以啊,给我整得都会背《赤壁赋》了,下次建议弄个《离骚》,高考会考,可我现在还记不住字怎么写。”
“……”
血肉模糊的五官拧巴成了一团,突然她的胸膛里伸出一只手来死死掐住了商以柔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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