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柔眉间一挑,从床上坐起来到打开病房门一秒钟都不需要,但是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纯白色信封。
微型炸弹?
有刁民要害她?
商以柔没捡,左右两边都能走人,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她朝着右手边的走廊追了出去。
临走时撂下一句话,“阿什么啊,你帮我捡一下。”
“要是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害我,我死了算工伤么?”阿什么啊颤颤巍巍给她捡起来,打开,然后松了口气,“里面只是一张纸。”
显然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她也没赌对,追出去就只见着护士病人了,商以柔又返回来,开门回了病房。
阿什么啊凑了过来,“追到了吗?”
“你看像没追到的样子吗?”
阿什么啊点点头,“像。”
“那不就对了。”
商以柔指了指她手里的信封,“就是一张纸吧?没什么害人玩意儿吧?”
“没,就是一张纸。”
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被害妄想症一样,什么都往最坏的方向想。
她接过来信封,抽出里面的白纸看了一眼。
“零点,负三楼。”
和那天在世界树下见到的簪花小楷风格大相庭径,前者像是个性格柔和的人的字,后者像是那种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才会有的字,偏瘦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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