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止这人真的太狠了,被巨蟒咬了一口,毒进入身体后是全身在刺痛,他竟然能忍着走了这么久的路。
这就导致伤口上的烂肉很多,商以柔给他处理的时候,都弄了一手血,她仔细包扎好,然后注射了一点点麻醉剂。
他受得罪太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下来了的。
看到这一幕应如是和路桥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应如是甚至眼角有泪。
“温会长年纪看着也不大,也是别人的儿子,真是许了国家再难许家人,他也只是个长大没几年的孩子啊。”
应如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只有军人才真的爱所有人。”
是啊,商以柔走出帐篷用雪水洗了洗手,温行止身上伤口不少,她处理好以后手上都是血。
有些人就喜欢一声不吭却做好了一切,这种行为,她愿意称之为一种英雄主义。
她回来那一刻,温行止也睁开了眼睛,他伤得太重完全不能动,见他醒来大家都下意识问道:“温会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行止刚刚醒过来,眼神很迷茫,他看着帐篷顶部想了好久好久,突然,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们出来赛道游戏了吗?”
“温行止,”商以柔用力把他扶着坐起来,然后用她的肩膀撑着他的背,让他有个靠背的地方,“你安全了,其他的交给我吧。”
冰雪在火上融化,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平原之上,红色帐篷里的四人每个人都喝了很多冰雪水。
寒风刺骨,却永远刺不透团结在一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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