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萌萌看着那块石碑,信誓旦旦的道:“这可不是什么阵魂塔,而是镇妖塔呢!”
说着,鹿萌萌用手指隔空描绘着石头上的花纹。
那是上古的文字,上面的金光已经很弱了。
也就说明,离这妖精出来不远了。
王明玉听她这么说,好笑的道:“看来萌萌是哪里来的大师呢!
都能分得清是镇妖还是镇鬼的。”
这小家伙天天管自己叫大妖精,现在还真把自己当妖精了!
鹿萌萌眨着眼睛,一脸的委屈。
“萌萌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萌萌可是大才女呢!”
虽然是大才女妖,可也不能改变她熟悉所有上古文字的事实!
别说得她跟文盲一样!
鹿萌萌这话一出,这回不关王明玉,就连陆昊天都拍着她的头。
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以后好好学习吧!
P和q都分不清的人,没有资格说自己是才女。”
鹿萌萌差点儿被自家小小小幼崽给气哭。
怒气冲冲的道:“你这无知的人类!看本大要替天行道!”
说着,蹦到陆昊天胳膊上,就是“康吃”一口。
陆昊天自然也不服输,俩人一个要咬人,一个掐别人脸,一时之间就在这种恐怖环境下,闹了起来。
老陈见场面有点尴尬,尽量缓解气氛。
要说这被烧着的戏院,还真的就挺出名的。
相传有这么一个故事。
“有个爷爷特别爱看戏,有一天就带着小孙子去看。
结果小孙子站在门口,死活不往里走,只要一拉着他,他就拼命的哭。
爷爷想着,这孩子总哭也不是个事儿啊,多影响别人看戏。
就好商好量的和孙子商量,问他:你为什么不进去?
孙子就一边哭一边道:里面的那些人长得都好吓人,脸全黑黝黝的,有的还像化了的糖人一样,脸上有东西往下淌。
爷爷听了他的话,有些纳闷儿,但一看戏园子里的人,一个个的光鲜亮丽。
哪里有一点儿的黑黝黝或者像化了的糖人,一样的衣衫不整?
那天上演的是一场武戏,老爷子是个戏迷,特别喜欢武戏。
于是又跟小孙子商量一会儿,小孙子就是不干。
最后老爷子没办法,只能带着小孙子走了。
两人还没走多长时间,后面的戏院就开始吵吵了起来。
老爷子赶忙拉着小孙子去看,结果就发现,整个戏园子都着起了火。
由于戏园子是从门口往里烧起来的,门口的牌匾砸下来,人根本就出不去。
结果这一百多人全都遇难。
全都烧完了以后,老爷子再去看那些人。
可不就是有些人烧成炭,有些人烧的都粘在一起,脸上就跟化了的糖人一样么!
顿时吓得后脊背发凉。
再也不敢往戏园子这边走。
从那天以后,住在戏园子周围的人,天天半夜都能听见有人哭。
吓得人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群众们就反应,让政府想想办法。
于是政府就请了一群道士、和尚,念了三个月的经。
又请了一位大师立了这块镇魂塔。
戏院半夜哭啼的事儿,这才安静下来。”
王明玉有些不相信。“您这就是以讹传讹,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
大妖怪本妖鹿萌萌,听了他这话,眨了眨眼睛,一言不发。只想变回原形,吓死他。
老陈自然也不服他这话。“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年轻人别不信邪。
要是这世界上真的没有鬼,那咱们疗养院里死的那么多人,是怎么回事儿?”
王明玉一听他这么说,立刻不说话了。
老陈还在喋喋不休的说,可鹿萌萌和陆昊天的目光,全都落到被烧成遗址的戏院大门之上。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大门之上做了两个锦衣罗带,头戴戏冠,涂脂抹粉的人。
穿着粉衣的人举止娇俏,用扇子捂着嘴,偷偷的笑了笑。
“张生,你看!那人在说我们的故事呢~说的有模有样的,不如我们给他们在真实上演一遍?”
身着蓝衣书生装的戏子,一脸严肃的拿扇子,点了点粉衣女子。
“莺莺,你莫要调皮。
若是惊扰了普通人,我们往后还哪有安生日子?”
粉衣女子嘟着唇,一脸的不开心。“我们就算留在这里,一直过安生日子。可那多没意思呀,找些人来陪咱们玩玩也好呀!”
叫张生的蓝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要真敢玩儿,说不定就活不下去了。”
莺莺嘟着唇,气鼓鼓的道:“活不下去,就活不下去,我们现在也不是活着呀。
不但投不了胎,连离开这里都不行。
再待个百八十年的,我就要烦死了!”
说着,一甩袖子,气呼呼的飘走了。
陆昊天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二人就是那场火灾的死者,而且因为某些原因,离不开这里。
他对着蓝疑难轨道:“你们为什么投不了胎?”
蓝衣戏子见陆昊天和自己说话,一脸的惊奇。
他在这儿好几百年了,也没看见有谁能看得见他。
难道这人也和当年的捉妖人们一样,想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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