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刚才就不应该把这小兔崽子给放进来。
闻翘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祁洺:“傻事?你人本来也不聪明,平常做得哪一件事儿不是傻事?”
祁洺幽怨的看着闻翘,无声的控诉着她对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毫无爱心可言的语言攻击。
“行吧行吧。”闻翘妥协了:“你想让我们两个怎么陪着你?是需要心灵疏导还是听你倾诉心事?总不能三个大活人在沙发上干坐一晚上吧?”
祁洺依旧保持着托腮的姿势看着闻翘,没说话。
闻翘被他这眼神看得眼皮跳了跳,直觉没有好事发生。
半个小时后,闻翘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后,看着满桌子的烤串和奶茶,电视上播放的恐怖片,以及沙发上撸串撸得不亦乐乎的祁洺和他旁边面无表情的傅景珩,眼皮再次跳了跳。
她走过去,在傅景珩身边坐下:“这就是你所谓的缓解失恋痛苦的办法?”
祁洺正嘶哈嘶哈的啃着加了变态辣的鸡翅,吐掉骨头后,抽空回答闻翘的问题:“对啊,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我现在没爱了,当然不能再辜负美食。”
“.....”
听上去竟然还有那么些道理?
闻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直起身子也要去拿茶几上的烤串。
就在她的手马上就要和鸡翅会晤的时候,半路突然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
傅景珩按下她的手:“这些东西不干净,辣和油腻的东西你现在更不能吃。”
闻翘还没说什么,又啃完一个鸡翅的祁洺叼着骨头扭头瞪着傅景珩:“这些东西不干净你怎么不阻拦我?小舅舅,你太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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