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我就带他去一中看看,不跑远。”陈大黑以为容枝怕他把容裴裴带远担心,急忙解释道。
面对着容裴裴恳切的眼神,容枝心中一软,眉头松了松,把他放下来说道:“玩半个钟?等下自己回来,好吗?”
容裴裴小鸡啄米般点头,临走前容枝把那篮子还给了陈大黑,说什么也不接。
陈大黑脸皮厚,把篮子放在地上就抱着容裴裴一阵风似的跑了。
以防容枝再拒绝。
容枝沉沉的看了一眼,并未有意接受,放在旁边的角落里没动,回到座位上拿出针线。
仔细一看,是在绣一个荷包,上面赫然是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只差一点,就方可完工。
这东西,是女子向男子表明心意到玩意。
荷包里面,她抽出红色的线,又是给秀了朵娇小的玫瑰。
她绣东西时,一向用心,专心致志的,神情专注。
“诶!姑娘啊!”隔壁家的周大婶匆匆冲进来,满脸喜色,皱纹全给挤在了一块,细长的眼睛笑的仿佛闭上了般。
容枝一惊,针扎到了手指,流出了些血。
把东西放一边,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块绣着玫瑰的方巾,粗鲁的直接用力去擦了擦,却挤出来更多的血。
好像没有感觉到痛一般,她面无表情的捏了一下,直到血小板把血液凝固了,她才看向周大婶。
“周大婶,喝口水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日里,她跟周大婶也并不熟悉,突然造访,怕是有什么要事。
周大婶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笑眯眯的:“哟,好事!”
贼兮兮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说出的话还喷溅着唾液。
“容家姑娘,你今年儿也老大不小了,婶子特意过来给你介绍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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