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大概又没安好心。
果然,下一秒,夏宝儿急了。
她踮着小脚,要把紫花插在他的耳朵上。
公羽斐薄唇一抿,有些不自然:“不可以,宝儿。”
夏宝儿撒娇耍赖,抓着他的胳膊,又拿小腿夹住他的腰。
她拼命往上爬,公羽斐便拎着她的领子,将她拉了下来。
夏宝儿不依不饶,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眨着可怜又无辜的水雾大眼:“阿斐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宝儿了!”
公羽斐失笑:“花是姑娘家戴的,如何能佩在男子头上?你听话。”
夏宝儿鼓着小嘴说不要:“有一次,我同四哥哥上街,分明看到有人敲锣打鼓,坐在马背上的那位大哥哥,头上戴了花的。”
公羽斐一怔:“那恐怕是他要去迎亲,那叫新郎官的金花。”
夏宝儿扑扇着睫毛:“阿斐哥哥必须要迎亲才肯戴小花花吗?那回去以后,我们也迎亲吧!”
公羽斐白皙的肤色上,有了可疑的粉红。
他将目光移开:“宝儿,不可胡闹。”
夏宝儿晃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恳求:“阿斐哥哥,阿斐哥哥~”
公羽斐无法,只能顺从垂首。
夏宝儿如愿以偿地将这朵紫花簪在了他耳畔。
公子玉无双,眉眼俊朗。
夏宝儿舔了舔嘴唇。
真想给阿斐哥哥一个香香吖。
但是太子哥哥百般教育过,除了爹爹和娘亲,谁也不能给香香了。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声低沉而充满可怖的兽吼。
夏宝儿回过头,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慢慢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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