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接受每一个男人的深情告白,那她……也养不起啊。
她没兴趣做女海王。
谢玉昂:“我只想要一个机会,如果我们真的不合适,我绝对不会在纠缠你。”
李浣浣思量道:“你想要什么机会?”
谢玉昂突然直勾勾看着她。
她香腮泛着薄红,不点而红的朱唇微微张开,引诱人采撷。几滴晶莹剔透的汗珠划过女人纤细优雅的脖颈,一股勾人的香味隐隐约约在室内弥漫。
体香,才是极致上乘的媚香。
谢玉昂鬼使神差的摁住了李浣浣的肩膀,他的身体因为兴奋在颤抖。
李浣浣满眼警惕,没等她推开他,就看到谢玉昂的身体……飞了起来。
强有力的臂膀拦住女人的香肩,大掌扣住女人的后脑勺,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摁进自己的胸膛。
嗅着男人身上的汗味,爆棚的荷尔蒙令她头晕目眩。
李浣浣头也不抬,怒声道:“顾擎赫!”
男人喉结滚动,沙哑滚烫的嗓音出声:“还知道你男人是谁,这才几天没看着你。哼,等回去再收拾你。”
他夹着李浣浣,走到了谢玉昂面前。
男人锐利的鹰眼居高临下看着他,穿着军靴的脚抵住谢玉昂的喉咙,嗜血狠厉道:“她是我的,敢觊觎我的人,你胆子不小。”
谢玉昂没怂,他梗着脖子说:“这话……顾三爷没少说吧……咳咳……咳……鸢鸢小姐……当初你也说过这句话吧。”
顾擎赫蹙着眉头。
他都快记不起宋鸢鸢的样子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李浣浣听到这话,身子一僵。
她重生后,第一次见顾擎赫,就是在山岚会所。好像当时有人纠缠宋鸢鸢,他就发火把人双腿打断了。
李浣浣推着顾擎赫:“狗男人,放开我!你恶心,你比谢玉昂还要恶心!”
顾擎赫低声呵斥:“别闹!”
他抱着不安分的女人走出新艺互娱,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李浣浣横眉冷眼的瞪着他,突然发现他的装扮有些奇怪,气息也比平时狠厉许多,眉梢都染着浓浓的戾气。
“顾擎赫,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我是人,麻烦你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好吗?你不能只在乎你的感受,你……”
她突然闻到了一股粘稠的血腥味。
顾擎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
李浣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流出来的血都淌到沙发坐垫上了。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你腰上的伤还没好,你穿着这身迷彩服去干了什么?”
“抢地盘。”他眉眼慵懒,似乎受伤痛苦的不是他。
“……“都这个时候了,还耍什么帅啊!
于是顾三爷私自出院后,又进了医院。
医生面无表情:“三爷,您再私自出院,这腰子就别要了。”
顾擎赫雅痞的笑了笑:“那可不行,男人的腰很重要。医生你可要给我好看看,不然我家女人该哭了。”
室内的医生护士齐齐看向李浣浣。
李浣浣脸蛋爆红。
气的。
不是,都看我干什么啊!
顾擎赫这个骚东西,他怎么不失血而死!
医生和护士离开后,李浣浣站起身,说道:“我该回去了,要接儿子,要做饭,你好好养病吧。”
顾擎赫戳了戳腰上的伤口,眉眼含笑,语气无辜道:“又流血了……”
李浣浣想锤爆他的狗头。
医生呼啦啦的来了,又呼啦啦的走了。
他觉得顾三爷不靠谱,于是偷偷跟李浣浣说:“男人的腰很重要,这关系到一家幸不幸福,你看着他点。”
李浣浣绝望了。
顾擎赫看着外面的夕阳,突然开口道:“我想我两个儿子了。”
李浣浣冷笑:“哦,想吧。”
顾擎赫:“我已经吩咐周特助去接他们了,今天我们一起吃晚饭。”
李浣浣:“强迫我不够,连带儿子都要强迫了是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顾擎赫:“他们愿意来的,因为你在这里。”
很快,周特助抱着两个孩子走进了病房。
在李子星和李子睿的印象中,爸爸高大、冷漠、强势,他们没有见过躺在病床上有写虚弱的爸爸。
李子星:“妈妈……”
李浣浣抱住了两个宝贝,她露出一抹微笑:“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们一声,你们的爸爸差点死掉,所以他希望你们能来看看他。”
李子睿天真的问:“为什么是差点死掉?”
顾擎赫:……
很好,一句话他就知道两个孩子有多恨他。
“圣里安娜原始森林的地形复杂,动植物种类丰富,水里有鳄鱼,地面有蟒蛇,你不仅要防备这些,更要提防你的同类‘暗杀’你。”
李浣浣瞪了他一眼:“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顾擎赫:“我在他们这个年纪,被家族丢在圣里安娜参加逃生游戏,你把他们保护的太好了。”
李子星眨巴着眼睛,比起爸爸的话,他觉得外面美得像画儿一样的晚霞更加吸引人。
顾擎赫知道大儿子艺术细胞发达,所以他眼神锁定在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儿子身上。
别看他长得奶里奶气,切开肯定是一枚黑色芝麻汤圆。
李子睿抱住李浣浣的大腿,哭唧唧:“妈妈,他讲的故事好可怕。”
顾擎赫:……
李浣浣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说这些话吓唬我的孩子,我就把你的腰捅个窟窿!”
周特助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啊,饭菜到了,两位小公子肯定饿了吧?三爷,开饭吗?”
顾擎赫:“嗯。”
他看向黑心芝麻汤圆。
李子睿眨了眨眼,无声笑了笑。
顾擎赫:呵。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一种兴奋。
这个孩子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连性格跟他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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