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夫人,你听错了……”
沈玲儿看到白纤意惊艳了下,这真的是夫人吗?
怎么变得这般漂亮。
不过,没有人敢在城堡自称夫人,白纤意歇斯底里和顾戎盏闹,她们几个佣人也没将疯女人当回事。
“你是质疑我耳背?”
白纤意眉梢疏冷,“你们将阿盏给我种的药园药草都拔秃了,想要我怎么惩罚你们呢?”
“我们哪敢偷药草?我们这是在除草,让药园药草生长更好……”
佣人们搪塞起来,也不信白纤意和顾戎盏关系恶劣,会将这些事告诉他。
“拒不认罪,罪加一等。”
她弯着腰,居高临下看着沈玲儿。
“还有你一个小小的佣人,也敢肖想我的男人,简直是没有公主命得了公主病。”
沈玲儿吓得战栗不已,看到白纤意脸上的冷意,忽然觉得可怕。
“你别冤枉我!!”
白纤意弯了弯唇,“我没这么好的脾气和耐心。”
手上的银针正要刺入沈怜儿的颈部,让她变成哑巴之时,顾戎盏已经站在了白纤意的身后。
“意宝,为什么在这里?”
白纤意极快的将银针收了回去,不能让顾戎盏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
在顾戎盏的心上,她可是柔弱天真的仙女儿。
让阿盏发现了什么,又要怀疑自己在骗他了。
照顾到阿盏的内心,白纤意扭头看向顾戎盏,皮相清绝温雅,下颚线惊人的出色。
他穿着白衬衫,修长的身影背着光,风光霁月,俊的让人窒息。
白纤意扯住了他的手臂,使劲挤出了一点鳄鱼泪。
“呜呜呜,阿盏你来的正好,她们将你给我养的药草给拔光了,还骂我是丑八怪……”
白纤意故作弱柳迎风,林妹妹式掉眼泪,演技僵硬的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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