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如胶似漆,随时要进行生命大和谐之时,卧室里忽然窜进来了一只猎犬。
怂怂摇晃尾巴,吐着舌头,看着床上的两人。
白纤意瞥见了怂怂,顷刻间脑袋清醒,一把将顾戎盏给推开。
“怂怂怎么跑进来了?”
白纤意心头慌乱,扯了扯垂落的吊带,遮掩着暧昧的红痕。
“应该是管家忘喂食了,我给怂怂喂点狗粮。”
白纤意连忙抱起来了怂怂,不敢再继续。
顾戎盏,“……”
白纤意走出卧室,溜得比兔子还快。
事到一半被打断,他手上的青筋微微绷起。
顾戎盏僵硬的下了床,走去浴室放冷水。
……
十几分钟,喂完怂怂后,白纤意回到了卧室。
听见顾戎盏在浴室,也没精力馋身子。
白纤意有些疲倦,躺在床上先睡了。
等到顾戎盏走出来,就看见白纤意闭上眼睛,恬静美好。
衣领微微敞下,精致的锁骨,还都是他刚才弄的吻痕。
他沉默了半晌,压抑着难耐的燥意,转身又回到浴室冷水冲洗。
翌日。
白纤意缓缓地掀开眸,见到顾戎盏还躺在自己的身旁,精致的轮廓好看。
白纤意凑近他耳畔,“阿盏,起床啦。”
顾戎盏睁开了墨黑的眸,唇色稍微有点泛白,他的嗓子沙哑不堪,“意宝……”
白纤意察觉他的异状,连忙额头相抵,他的肌肤滚烫滚烫。
“……阿盏,你发烧了?”
顾戎盏看见白纤意担忧的眸,他颔首,“好像有点。”
手掌上的伤口,有点发炎。
昨晚凉水好像也冲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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