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伤势这么重的白延温,白恒梁一瞬间老泪纵横。
他的孙子孙女,都这么的坎坷。
老年丧了子,白恒梁就怕晚年失去孙子。
白希晨带着人将白延温放上担架,就要紧急送往医院。
“等等。”
雨中响起细软的女声。
白恒梁他们才注意到白纤意的身影,纤细修长,她戴着的兔子面具,完美的隐藏了所有情绪。
看见白纤意来到白延温的身边,白恒梁他们就要阻拦。
张伯在旁边解释,“这位姑娘救了我们,如果不是她,我们兴许都要丧命于此。”
听见这话,白纤意才能够接近白延温。
她的手落在他湿透的衣服上,手摸向了背上的匕首。
刺啦。
白纤意将匕首拔了出来,鲜血溅落而出。
“你在做什么!?”
白希晨惊怒的要推开白纤意。
白纤意拿着银针,刺了白延温几个穴位。
背上汹涌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白纤意发现白延温的伤,没有危及到生命。
在施针的过程中,白纤意免不了掀起白延温染血的外衣。
突然,她看见玉石从白延温衣服里滚落了出来。
那是一块玉石,落在了水泥里。
雕刻着兔子的形状。
巴掌大小,栩栩如生。
看见这块玉石兔子,白纤意的身体微微僵住,脑袋居然浮现出来零星的画面。
“大哥,痛痛,呜呜呜~”
蝴蝶结辫的小女孩被少年擦着药,小腿打架受了伤,哭闹着挣扎。
少年沉了沉脸,“小妹这么娇气怕疼?还敢和你三哥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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