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奚年口上虽然这么说着,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给两人斟茶。
用手对着言歌和迟宣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俞奚年就坐直了身子。
其实他的心中就已经非常的明白,迟宣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自从他上一次提醒过仇越泽让迟宣赶快撤离出重明军基地,还有在实验室中帮助被乌绎抓住的言歌,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
这两个行为几乎已经算是将自己彻底敞开,毫无一点隐瞒的展示了自己的身份。
双方对于这件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就是没有将那最后一块遮羞布扯掉而已。
他知道,要是有一天迟宣要是真的来找他,那就是他们彻底扯下这块遮羞布的时候。
只是不知道迟宣这次要选择怎么样的方式来说明了,他想按照迟宣的性子,应该不会那么直接的就说出来吧?
这种事情,要是真的将那块遮羞布扯下来,那可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了。
迟宣也没有着急,端起俞奚年斟好的茶水,抿了一口,这才淡淡的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来找俞少说说话,讲讲故事而已。”
“哦?迟帅这是想要讲故事?什么故事呢?洗耳恭听!”
俞奚年看样子倒是提起了兴趣,挑眉看着迟宣,等着迟宣的回答。
言歌也是看向了迟宣,她感觉这迟宣和俞奚年周围的氛围。
很是奇怪,说是相互看不顺眼吧!有那么一点点的像。
但是说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看上去也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在叙旧一般。
奇奇怪怪的气氛中,言歌表示自己不能说话,多听就好了。
“我们今天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觉得倒是有趣。”迟宣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天遇到了一起命案,动手杀人的是一个年纪只有五岁的小孩子,他只是在瞬间就将另外两个年龄相仿的孩童杀害,手段极其的残忍,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小孩的内脏就被掏出,支离破碎的散落在地面上。”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俞奚年看起来也像是提起了兴趣。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迟宣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接着往下说道:“然后我们找到了动手的那个孩子,却发现那个孩子的身上布满了像是爬行动物的鳞片,而更让人感到惊恐的是,那个孩子的母亲身上也是有着同样的鳞片。”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俞奚年的心中就明白了迟宣想要说什么。
只是迟宣既然还没有将那块遮羞布扯下来,他就要装作不知道。
心中明白了,但是面上却依旧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像感觉到了震惊,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这样的事情?”
要不是言歌曾经在乌绎那边见到过俞奚年,还接受过俞奚年的帮助,还就真的以为俞奚年对这件事情感到震惊了。
果然,还是她年纪太小了,太嫩了。
“后来,我们这边有专门的的人士进行调查,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小孩子在一岁的时候,就发生了意外,后来,更是他将这个意外传染给了他的母亲,会让人渐渐的失去理智,彻底的变成一只怪物。”
迟宣把玩儿着手中的青瓷茶杯,接着说道:“你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听起来确实是有些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
俞奚年附和着迟宣的观点,依旧是打着太极,装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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