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对了……好像是我五六岁的时候,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你吧。”
宁承脸色僵硬。
陆莺颇为心虚。
宁宁又笑了,“都说我爸可是个痴情种呢,没想到我也遗传了我爸这个优点,面对长辈的反对,我也得像我爸一样坚持自我呀。”
宁承不自在了起来,他也记得在他与陆莺的关系曝光事,他父亲当时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可不就与他现在的模样很是相似吗?
面对女儿不点名道姓,却明显阴阳怪气的话,宁承一时间情绪微妙。
宁宁懒得和宁承在这里说了,她起身上楼,“我困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宁宁!”深感父权被挑战的宁承怒道:“你要是不和他分开,你的零花钱和生活费我都会断了!”
宁宁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没关系呀,我妈给我开的存折里的钱我还没用过呢。”
再不济,还有宁爷爷呢。
宁承火冒三丈,却偏偏又拿这点没办法,他咬了咬牙,声音里压着怒火,“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气人的本事是像谁!”
陆莺淡淡的看了眼自从与她姐姐离婚后,头一次如此生气的宁承,她撇了撇嘴。
是啊,这气人的本事是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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