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想问，战煜薄他，是不是……很喜欢咬人呀。”
小姑娘的声音奶奶的，细细弱弱从她那沾染了红酒，嫣红的唇瓣里吐出来。
这话一出口，周叔的脸部表情，就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展露出惊恐不安。
糟糕！
难道他们大少爷的毛病，已经被大少奶奶知道了！！！
“这……这个，咬人这个问题。不知道，大少奶奶具体指的，是什么意思？”
周叔没辙，只好装傻充楞。
苏心棠偏眸，眨了眨眼。
心想，难道是她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苏心棠看了看左右的佣人，见那些佣人一个个都低着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面部表情，仿佛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她才犹豫了一瞬，稍稍撩开了肩头的长发，偏了偏脖子。
“就比如说这个……”
小姑娘雪白纤细的天鹅颈上，青青紫紫的一片斑驳暧昧的红痕，展露在周叔眼前。
那脖颈上的咬痕，清晰至极。
“还有这个……”苏心棠又抬起右手，将手腕上的衣袖撩起来。
手腕内侧，一双狼眼模样的刺青，在白皙柔软的皮肤上，被衬得异常明显。
而那双狼眼的眼珠，乍一看去，就像是两个牙印。
看到这抹刺青。
周叔脸色顿变。
“你这个手上的狼眼是……”他没来得及看手机，并没有看到不久前聂冰发来的信息。
“是战爷咬的。但我擦了擦，又擦不干净，也抹不掉。看起来不像是单纯咬出的痕迹，像是纹身一样。周叔，你们战爷他以前也这么喜欢咬人吗？还喜欢给人咬出这么难看的图案……”
苏心棠话落的同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背后毫无预兆地响起。
“我不喜欢咬人……最近几年，只咬过你一个。”
那声音冷戾寒凉，是一如既往的缺乏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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