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棠感到一股从未有的电流感,从身体的某个地方流窜而过。
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软倒在他的臂膀里。
心尖掠过一股股怪异的酥麻感。
“是会疼,但我亲自舔舐过,再敷上药,很快就会痊愈。”
他看着软在他怀里,媚眼如丝的小东西,眸底掠过深重的情绪。
战煜薄,第一次像这样给一个女人解释。
更是,难得纡尊降贵,亲自为谁舔舐伤口。
说话间,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一抹药膏。
然后,他将那抹淡粉色的膏药,一点一点,慢慢地涂抹在苏心棠柔软的手腕内侧。
当药膏沁凉的触感,在她的手腕内侧慢慢浸透、蔓延。
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让苏心棠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
真的,好舒服。
就好像,在卧室里时,迷迷糊糊间,被战煜薄用舌尖舔舐过的那种感觉。
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终于把药上好。
苏心棠眼尾和鼻尖的那点红,也跟着稍稍褪去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了,好似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一样。
苏心棠累了,不想多动,反正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
战煜薄又是她现在名义上的老公,不用白不用。
她心安理得地,窝在男人怀里,轻挑桃花眼,娇娇软软地问:“你在我手上留的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平白无故,被他咬了两个牙洞。
又刺了这么一个不算好看的图案在她手上,总要问清楚的。
正抱着苏心棠,拿着餐具切牛排的男人,垂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受我庇护的证明……小东西,从此以后,你归我管。”
说着,他修长的手拿着银制的餐具,叉起一块刚切好的牛排,送到苏心棠嘴边。
“乖,张嘴。”
苏心棠:“……”
【作者的话:战煜薄:我的字典里,没有‘哄人’这两个字(打脸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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