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病房里的气氛就变了味儿。
被抵在墙上的少女,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莹润的肌肤,似牛奶般,在病房白晃晃的灯光下,更加光泽细腻。
而对于苏心棠来说,过大的病号服,早已不知不觉间被解开了几颗纽扣。
松松垮垮地套在她的身上。
敞开的衣领下,是完全遮蔽不住的天鹅颈,和胜雪的肌肤。
锁骨处一直往下,遍布满了红红紫紫的草莓印。
苏心棠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早已盈满了水雾。
和她被欺负到微微发红的嫣唇一样,透着让人只想更加狠狠欺负的媚意。
战煜薄眼神一暗。
眼尾泛起猩红。
在看到这样的小东西后,有的欲念就变得越发的深重。
苏心棠呼吸一滞。
她被战煜薄眼底,那毫不掩饰的,随时都可能将她拆吞入腹的偏执欲念所震慑。
他都已经在她身上烙下了那样多的痕迹。
怎么,那种念头一点不减,反而越来越重?
从未沾染过男女之事的苏心棠怎么会知道。
有的事,只会食髓知味,越发不可收拾。
对战煜薄来说,此时的苏心棠就像是带了瘾的毒药。
越沾染,越沉沦。
“瑶瑶,知道么……”
战煜薄忽然抬起了她的脸,以更加深沉幽暗的眸光,凝视着她。
“我只喜欢,绝对服从的东西。”
绝对服从的……东西?
苏心棠在心里挑了挑眉。
前半句她懂,但后半句。
‘东西’……
他把她当什么了,一件物品?
“嗯。”表面轻轻嗯了声,苏心棠没有表现出抗拒,而是乖顺地点头,“知道了。”
她就像个最精致漂亮的洋娃娃,美好乖巧,却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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