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颖姿脸色大变，“不可能，我外婆她才不会……”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狠狠瞪着江沅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江沅：“你要是想这么认为的话也可以！”反正就算她说不是，对方也未必相信。所以没必要跟对方浪费口舌。
更何况，这件事确实跟自己有关。
说是她搞的鬼也不全然算错。
“你……”宋颖姿没料到对方居然承认了，一把扯着对方的手腕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把我外婆怎么了？”
江沅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的理解了有问题？我不是都告诉你，你外婆买凶杀人被警方带走了。”
宋颖姿白着脸色，咬牙瞪着她道：“不可能，我外婆才不会害人。你少胡说八道。”
江沅：“有没有害过人，警方自然会查清楚，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我相信，老天自有公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坏事的人，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闭嘴！”宋颖姿举起手就想要打她。却被江沅抓住了手腕，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清晰的巴掌声在院中响起，惹得院子里的佣人们都纷纷看过来。
宋颖姿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贱丫头，你敢打我？”
打了便打了，江沅不觉得有什么好不敢的。再说，这丫头先动的手，她没有再多给她一巴掌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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