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恐之际,竟有临死濒危的急促之感。
那些尖锐的道具不会一下子夺人性命,却会让人反复煎熬,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如果这些东西用在她的身上,难以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痛苦。
踉跄的脚步往后一退,官新月捏紧了拳头,“如果我说出来的话,你会饶我一命吗?”
面前的人冷笑,灯光照在他脸上,折射出他布满阴翳的俊脸,“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我谈条件的机会吗?”
是啊,她身上再无任何有利的筹码和他谈判。
官新月自知今天是难逃这一劫,有些悲伧的看着他,“你就这么喜欢温颜?”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在祁修然的身上,有些恨他的丝毫不动容,“温颜有什么好,她只是一个没用且软弱的草包,她不能为你的事业带来任何的帮助,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只要你愿意一句话,我就可以为你誓死效忠,永远做你身后最有力的助手。”
温颜除了她爸妈留下的罕见病药物的授权,剩余的一无所有。
祁氏与官氏联合,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她似乎忘了,祁氏财团垄断各行各业,不是祁修然需要和官氏合作,而是后者必须依赖他。
祁修然的眼神深邃。
此时,在祁家大宅熟睡的小姑娘正好梦正酣,临走前,他还帮她掖好了被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抹娇软的身影就一直萦绕在他眼底,大概是从祁老爷子将她小手交到自己手里的那刻,她的一切便是他优先考虑的前提。
他默许她的调皮任性,任由她肆无忌惮的侵占着他的所有,住着他的家,霸占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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