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顾余枫，眼前的顾余枫，早就没有剧情里意气风发了，看慕安然的眼神甚至隐隐有些畏缩。
这是权力带来的好处以及失去权力带来的坏处。
顾余枫父亲沉默很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她：“你说放过顾家，放过到什么程度？”
慕安然微微一笑：“你觉得呢？”
交锋的瞬间，顾余枫父亲就懂了，一口老血梗上心头，最后咬牙，颤颤巍巍道：“好！”
“我认罪，我伏法，我的命，还给你父母，祭他们在天之灵！”
慕安然面色淡淡的：“送客。”
秘书立刻上前，客气赶人。
临走前，顾余枫父亲狰狞着脸，痛苦地苦笑：“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机，总算赢了慕老头，也就是你父亲。
可最后，还是输在了他女儿的手里，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报应不爽啊！”
说完，身形越发佝偻了。
顾余枫搀扶着父亲出门的时候，撞上了在大厦外和保安挣扎不断的慕安安。
慕安安一脸戚容，哭哭啼啼：“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去吧，慕总是我姐姐，亲生姐姐，她以前最疼我了，你们跟她说一声，求求你们了……”
顾余枫搀扶着父亲，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
顾余枫父亲回头，又看了一眼高高的大厦。
慕安然，你可真不像慕老头的女儿。
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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